可就在此時,那犁頭巫師卻尋疾如風地跑到了那值班室的門口,伸手就要拉開房門,“滾!”我轉身拼盡了吃奶的力氣才把他給拉了回來,但那房門已然被拉開了,小魚兒捂住了嘴巴,坐在屋子裡面呆若木雞。
“啊——”我還未使出判官筆,那犁頭巫師紅袍一抖便把我給掀翻在地,轉身又要往屋裡走去,但我卻爬起,此時判官筆滾落到了一邊,而我卻死死地抱住了那犁頭巫師的小腿肚。
“哈——”那巫師轉頭大喝一聲,伸直五指照著我的天靈蓋兒一下子打了下去,頓時我眼前發黑,“噗”地一下,我吐出了一口鮮血,可我的雙手還是沒有放開分毫,仍舊在死死地抱住了這犁頭巫師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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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小魚兒作勢要站起來,她已然驚恐地哭了。
“別出來!”我歇斯底里地大叫著,“我求求你,千萬別出來!”小魚兒捂住了嘴巴,淚水簌簌而下,謝天謝地,她終於坐下去了。
我的頭被這犁頭巫師一下下地往下拍著,這老癟犢子,每拍一下都用盡了全力,我覺得我的頭顱中的腦子已然變成了西紅柿和豆腐的混合體,那紅白相間的漿液肯定攪拌的十分均勻了。
可嘟嘟此時也是以一敵二,和那雙生靈打鬥的十分費力。我知道他無暇分身來救我,但我的手卻絲毫沒有從這巫師的腿上鬆開,即使我的腦袋都快被他拍的開花了。因為我知道,這屋子裡面坐著的是我最愛的人。
“哈——”這犁頭巫師又拍了一下,但仍舊沒有把我給拍的鬆動分毫,“你是牛皮糖做的嗎?”
他罵了我一句,旋即又在手中抽出了一張血紅色的犁頭符,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開始呼喚,“精靈精靈,不知姓名,授爾之命,到吾壇庭!”
這則咒語唸誦完畢,正在和嘟嘟打鬥著的一個雙生靈紙人已然分出身來,朝著這大開的房間的門飛身而去,但我此時已經被那犁頭巫師拍的七葷八素,沒有站起來的力氣去阻擋這飛行的紙人。
嘟嘟也是一臉驚詫,但他立刻又被另外一隻紙人擋住了去路,我們只有眼睜睜地看著這其中一個紙人落於地面之上,朝著敞開的門,機械地走過去。
“你破我蛇盤蛙,我就殺你女人!”這老癟犢子撂出這麼一句話。
“啊——”坐在屋子裡面的小魚兒登時大叫,而那雙生靈紙人的前腳已然邁入了屋子裡面,我甚至聽到了那紙人身上發出的尖利的笑,“雙生並蒂,必死無疑!”
這句話彷彿是從牙縫兒當中擠出來的,就在我掙扎著要站起的時候,又是一聲“哈”地聲音傳來,這老癟犢子再次把我給打坐在了地上。
“不要啊——”我大吼一聲,再抬起頭時,我卻發現那雙生靈紙人仍舊站在了門口,沒有走進屋子裡面。
再往下看,不禁咋舌,那蘇文文的魂魄此時正趴在地上抱著那紙人的腿,張大嘴巴咬著,她的頭似乎都晃動的極為厲害。
“什麼?這個小鬼竟然還沒有被完全煉化……”犁頭巫師傳來了一聲驚呼,我體內突然生出一股強大的力量,登時,我猛地站起一把推開了這犁頭巫師,他或許沒有意料到我竟然站起來的這麼迅速,竟然立時被我推到了一邊。
我大叫著往前跑去,眼中的血紅更加濃厚,而那站在值班室門口的紙人轉頭看我,它那慘白的臉蛋,還有臉頰上面那兩團火紅的胭脂當真讓人看得有些“觸目心驚”!
“雙生並蒂,必死……”最後那兩個字它沒有來得及說出,但從我雙眼當中卻噴出了兩道血柱,直直地落在了這紙人的臉上,登時一陣白煙冒氣,我伸出雙手握住了紙人的兩個肩膀,登時把她撕成了兩半。
就在此時,嘟嘟那邊正在和他鬥得正酣的另外一個紙人也發出了一聲慘叫,彷彿一張斷了線的風箏似得慢慢地飄落在了地面上,嘟嘟飛去,立刻撕成兩半。
是的“雙生靈,並蒂縛”,若是在戰鬥之時是兩兩相加,強上稱強,但若是其中一個受損,另一個也肯定遭殃。
“啊——”那犁頭巫師抱頭大叫,“我宰了你們!”
話音剛落,那犁頭巫師便脫掉了自己的大紅袍,一把拋向了天空,而那大紅色的袍子慢慢地在天空伸張,巫師閉目念訣,只是唸誦的咒語我則一句也聽不懂,但那大紅色的袍子卻在天空當中形成一種犁頭的形狀。
“不好,是犁頭泰山咒!”我大呼一聲,“嘟嘟躲開!”
嘟嘟聽到這句話,快速飛到了值班室裡面,一把帶上了門,我也只有舉起雙手準備接起這“犁頭泰山咒”,這可是犁頭巫師的終極絕招,倘若不接,那方圓幾里的生靈,都將是這犁頭巫師的詛咒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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