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我的身份是滿不足了，”張凡深深吸了一口氣，笑著推開辦公室的大門。
只看見沙發上坐著沈清婉，而沈清婉對面那充滿女人味兒的客人正是秦玉娘。
“張凡？”秦玉娘有些詫異，“怎麼會是你？”
張凡笑哈哈道，“喲，這不是秦美女嗎，怎麼了，你是來專門看我的嗎？”
“別貧嘴，”沈清婉瞪了一眼張凡，隨後對秦玉娘微笑道，“秦總管，你有什麼要問的就儘管問吧。”
秦玉娘點頭，卻盯著沈清婉。
沈清婉一愣，旋即明白了過來，隨後起身走了出去。
“秦美女，你要問啥啊？”張凡坐在了秦玉孃的對面。
“昨天夜精靈酒吧，你和你老闆在現場對吧？”秦玉娘眯眼道。
“沒錯，我們在，”果然是在問這個事情的，張凡嘆了口氣，暗暗道，看起來是瞞不住了。
“好吧，我就不隱瞞了，我就直說了吧，那些人是我殺的。”
“你在逗我？”哪知道秦玉娘一臉可笑的表情，“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你那天逃走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我的意思是指不像普通人。”
“啥？”張凡不樂意了。
不是！自己都承認自己身份了，按照劇情秦玉娘不是應該吃驚，然後是敬佩，最後投懷送抱，一起研究造人計劃嗎？
“我說殺死那些殺手的是我，是我啊，喂，”張凡激動指著自己。
他好不容易承認的自己的身份，對方竟然不相信。
秦玉娘只是平靜的看著張凡激動，敷衍回了一句，“哦，然後呢？”
“然後我...”張凡語愣，旋即坐了回去，簡直是欲哭無淚，隨後苦笑道，“好吧，我吹牛逼了，其實不是我。”
“你幾斤幾兩我不清楚，也就只有白劍南那個傢伙把你當成了偶像。”
“說吧，”秦玉娘嚴肅道，“到底是誰，你見到過沒有。”
“嗯，見到了，”張凡點頭。
秦玉娘美眸一亮，激動道，“是誰，長什麼樣子？”
“當時裡面一片漆黑，我具體沒有看清楚，我就看到他帶著一個加菲貓的面具走了進來，雖然擋住了他的五官，不過根據他高大威猛的體型，一定是個跟我一樣的大帥比。”
“加菲貓面具？”秦玉娘笑了。
果然...是那位高人。
“好了，沒你什麼事情了，我先走了，”言罷秦玉娘起身就走。
“等一下，”張凡追了上來。
“你還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