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嬌叱,主動開始攻擊。
一個紅衣如火,一個藍衣如水,兩個年輕的女子往來之間身姿曼妙,一招一式皆是風情,吸引了不少人目不轉睛地觀看。
塗改改有意試探出她更多的底細,所以對於比賽結果並不著急,以守為攻,以靜制動,為了不讓人看出自己的底細,塗改改一會使用雲蘿掌法,一會用池銘歆教過她的招式,一會又用沐王府的招式,讓人摸不清底細。
二十幾招過後,那紅衣女子不耐煩了,瞅著塗改改面前一瞬間的空當,當胸一掌襲擊而來。
塗改改嘴角微翹,身子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往後折,堪堪避開了那凌厲無比的一掌,接著,她回手一擊,變掌為指,一下子點住了那紅衣女子的頸部,只用了三分力就讓她動彈不得。
看著她羞惱交加面色漲紅,塗改改粲然一笑,“姑娘,你輸了!”
“哼!”那紅衣女子雙目冒火,似是不服,可是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受制於人,的確是輸了。
“領教了!”
說完這句話,那女子就轉身跳下了擂臺,推開擁擠的人群往外走去。
贏得毫無懸念,塗改改施施然走下擂臺,只見八號擂臺上的池銘歆也已勝出,二人相視一笑,手拉手一齊擠到五號臺去看沐瑾的比賽。
五號擂臺居中,所以圍觀之人也更多。
和沐瑾對手的是北陵的一個武將,他身材魁梧,壯如鐵塔,厚如大熊,相比之下沐瑾就像一個溫潤如玉,弱不禁風的書生。
黑熊遇見小白兔。
沐瑾遇到勁敵了。
可是,沐瑾畢竟不是小白兔,不但不是,他還是一隻將爪牙隱藏起來的老虎。
二人開始了你來我往的糾纏,那北陵武將一身橫練的硬功可不是白練的,他骨硬皮厚,出手剛猛,身形雖笨重卻也算靈活,沐瑾雖深得沐王爺的真傳,可是經驗卻不足,若是在一年之前,沐瑾覺得自己將會很難勝出,可是經過上次跟池銘歆和塗改改的比試,沐瑾彷彿開啟了某個關竅,想通了一些疑難之處,又從塗改改那裡學到了許多的技巧,再加上他練功愈發的刻苦,功力已非昔日可比。
那北陵武將剛開始並未將這個瘦弱的沐王府世子放在眼裡,一個高門顯貴的小少爺,怎麼可能和他征戰殺伐之人相比?
想必一會他的拳頭一出,那小白臉就嚇得尿褲子了吧?
他本來想像鬥小雞一樣先玩上幾把,等這個小子累的跑不動了他再一拳將他打下擂臺,誰知沐瑾越戰越勇,仗著自己身形靈活,步伐輕靈,一拳一掌皆能應對,那北陵武將漸漸就有些急躁了。
塗改改是個好學寶寶,見沐瑾和那人纏鬥半天,也沒有分出勝負,那人抓不住沐瑾,但是他皮糙肉厚,就算打在身上也沒有絲毫損傷,沐瑾一時也奈何不了他,若是一直纏鬥下去,就是贏了體力也要消耗不少,塗改改心裡暗暗替沐瑾擔心,她側頭低聲問池銘歆,“像這種練硬氣功的人是不是應該有個叫命門或者死穴之類的地方,若是能找出來一擊而中的話他是不是就歇菜了?”
池銘歆畢竟比塗改改見多識廣,他輕輕一笑,低聲說道,“沒錯,改改猜那人的命門在哪?”
塗改改凝神朝擂臺上看去,見那北陵武將總是若有若無地護著雙臂之下的位置,她撲哧一笑,池銘歆輕笑道,“你看出來了?”
“是不是腋下?”塗改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