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一柏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他身邊是一地破碎的茶碗。
“藺一柏,不要以為朕老糊塗了,你身為夜琴的逍遙侯,食君之祿就該為君分憂,如今卻敢在此地質疑朕頂撞朕?朕可是一國之君,若不是看在你父親救駕有功的份上,朕今日就處置了你!”
“是啊逍遙侯,還不快謝過陛下隆恩?你身子不好還是快快回府歇著去吧!”
夜琴的左相狄大人跟藺一柏的父親曾經交好,見狀連忙提示他退下。如今陛下正在氣頭上,實在不宜爭執。
藺一柏默默地起身,他抬頭看了一眼那端坐在龍椅上的人,連謝恩的話都沒有說就轉身退下了。
“放肆!”
等藺一柏走出大殿之後,夜琴國的陛下才憤怒地又摔了一方硯臺,“孺子不可教也!”
“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
藺一柏走出皇宮,外面明晃晃的陽光照在臉上,刺的眼睛睜不開。他想起那個明豔的女子也是如此這般讓他睜不開眼,而他的內心卻渴望這種炫目的溫暖。
“小侯爺!”
一旁等候的小廝擔憂地叫道,“您沒事吧?”
藺一柏臉上浮起一個極苦澀的笑容,“小北,朗格寨你也在的,你說說,那瘟疫到底跟池銘歆和飛雨有沒有關係?”
“怎麼會跟他們有關係呢?”小北一臉疑惑,“咱們可都是親眼看見的,若不是飛雨公子和池大人,朗格寨的人能不能活下來都很難說。陛下怎麼就輕易地相信了別人的挑撥呢?”
“是啊,連你都知道是別人的挑撥,陛下會不知道嗎?”藺一柏諷刺一笑。
飛雨是誠心誠意的把他當做是朋友,如今,他卻連替他們正名都做不到,他真是一個失敗的朋友。
不,他根本不配做她的朋友!
飛雨,對不起!
藺一柏回到逍遙侯府,卻發現他的府裡已經被兵士圍住。
“陛下有令,逍遙侯身體不適需靜養,自今日起,府裡眾人不許進出。”
這是要把他軟禁了。
呵呵,藺一柏諷刺一笑,逍遙侯?
此刻,這個明晃晃的封號還真是充滿諷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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