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我邁的門可多了去了。
“是嗎?”
池銘歆嘴角譏俏地笑著,“看來,你們姑娘日子過得還不錯,倒是爺多事了。”
陶媽媽連忙說道,“七爺,其實姑娘天天都想著盼著七爺您來呢!現在您來了,可太好了!姑娘總算沒有白等,以後就有依靠了!”
陶媽媽說著還哽咽地流下了眼淚。
塗改改撇了撇嘴,陶媽媽可真會編,演戲比她還厲害,不愧是老戲骨。
什麼她天天想著盼著?
屁!
她才沒有功夫想他盼他呢。
青柏已經愣了半天了,此刻方才回神,他指著塗改改,“你……你不是那個……剛才……救人……”
他坑坑巴巴說不出話來,池銘歆眼睛一橫,他立刻說道,“剛才在藥鋪門口救人的,就是姑娘吧?”
是嗎?
池銘歆看了塗改改一眼,她還會救人?
塗改改現在已經看清楚了形勢,只見她笑顏如花,輕聲細語地說道,“原來是七爺啊!奴家有禮了。”
她緩緩地行了一個優美的福禮,聲音柔美脆甜,如黃鸝般悅耳,“七爺將奴家丟在這裡,半年來不管不問,若是奴家不想些辦法,恐怕不是病死就是餓死了。”
怎麼樣?
夠矯揉造作吧?
七爺你吃不吃這一套?
不吃剛好,趕緊走吧!
池銘歆看她一身男裝在行女子福禮,聲音又刻意裝的嬌柔,說不出的怪異,不過想了想,她一個女子孤身在外,總是艱難,不由地又橫了青柏一眼。
青柏連忙找補地說道,“姑娘,此事都是小人的錯,七爺當初囑咐了要好好安置姑娘,讓姑娘衣食無憂的,都是小的疏忽了,七爺這半年多一直忙碌在外,顧不上也是有的,姑娘若要怪罪,都是小人的錯。”
塗改改看了池銘歆一眼,見他的臉色緩了緩,她脆聲說道,“小哥哥言重了,奴家怎麼敢怪罪呢?奴家還是要多謝七爺給奴家的這一個安身之處呢。”
終於請了七爺坐下,陶媽媽倒上了茶水。
哎呀,失敗,她都這麼賣力演出了,這個七爺居然沒有嫌棄的轉身就走,還坐下了。
下次換個什麼套路呢?
塗改改在雲雀的幫助下,匆匆忙忙地換了一身女裝出來,重新給七爺見了禮。
“你坐吧!”
池銘歆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