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驚膽戰地看了看左右,生怕那個壞老頭子突然從哪跳出來,再將上回的那一幕重演一次。
而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從一旁伸了過來,卡住了它的脖子,將它嚇了一跳。
一驚之下,它立馬掙扎起來。
兩隻翅膀使勁撲騰,恍惚間,一個提醒略大的東西被打飛了出去。
再然後,它就感覺到脖子被卡住的感覺消失了。
突然掙脫出來,丁丁不禁愣了一下,怎麼回事,壞老頭子這次的手法和力度怎麼和上次不太一樣呢?
正在困惑間,只聽一聲怒吼聲傳來:
“丁丁!我告訴你,今天你願意得喝,不願意也得喝,沒條件可講。”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中充滿了怒意,丁丁不由得腦袋一縮,循聲看了過去。
只見渾身髒兮兮的張少陽正陰沉著臉從遠處走來。
他咬牙切齒的模樣使得丁丁心尖一顫,而後再沒有一絲猶豫,迅速把腦袋伸到鍋裡,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吃到最後,鍋底還剩了一點實在吃不進去。
正想著是不是這樣就行了,突然聽見一旁傳來了一聲重重的咳嗽聲。
嚇得它立馬把鍋給銜了起來,讓最後那一點藥劑就這麼順著鍋邊,流進了嘴裡。
......
“喂,你今天見著那小子了嗎?這一大早的,怎麼人就不見了,真是奇怪。”
正從廁所裡出來的郝駿,腰帶還沒來得及繫上,就聽見了這話。
茫然地看了看左右,指著自己的鼻子,向院中的聶行遠投去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見此,聶行遠臉色一滯,無奈地擺了擺手。
滿臉滄桑地斜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長長地嘆息了一聲,感嘆道:
“枉我一世英名,怎麼會收了這麼兩個極品學生,精的那個比我都精,蠢的這個比...”
“比你還蠢?”
突然,一道輕佻的聲音從訓練館的大門處傳來,截過聶行遠話接著說道。
不用看臉,光聽這聲音聶行遠就知道是誰回來了。
也不見有什麼好臉色,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
“昨晚的傷好了?一大清早就跑出去鬼混,不怕又遇到那個誰嗎?”
這兩句話的時間,張少陽已經走到院子裡,躺在聶行遠的涼椅上了。
聽見聶行遠又提起昨晚的事,張少陽當即就嘁了一聲,酸溜溜地說道:
“我會怕她?真是笑話,她也就仗著比我先成為御寵師才打得過我,不然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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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抬起頭,斜著眼看了一下聶行遠,滿懷惡意地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