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師和他介紹我的時候,特意說了我在這場劫難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如果不是我,情況可能比現在糟的多。
聽說我是一個相師,董老特意打量我了一下。
在他打量我的時候,我也看了看他的面相,本來體內生出相炁之後,我是能看到人臉上那種細微的氣息的,但是看這個董老的面相,卻是普通人的面相,竟看不出好壞來。
好像這個人能在無意間用一種特殊的氣息,將他面部細微的變化給遮擋住,不讓我去細細察究。
而他看著我盯了一會,好像能將我看透一樣,開口問,“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我啊了一聲,將自己纏在腰間的黑蟒鞭給拿了出來,問他說的是這個麼。
看到我拿出這麼一條黑亮亮的蟒鞭,這個董老眼睛猛然放亮,嘖嘖讚歎,不過他還是盯著我道,“你身上還是不對勁。”
這老頭的眼像是鷹眼一樣,難不成他是感應到了我身上奇怪的邪氣,還是說感應到了張小牙的存在?
黑蟒鞭蘇大師他們見過,我將其拿出來無妨,但是槐靈木人,我卻不會在人前外露,至於子夜會變黑的眼睛,我更不敢貿然跟陌生人講。
就搖頭說身上沒有其他的怪異的東西了。
我不信這個老頭還會搜我的身。
這老頭盯著我看了一會就不看了,我聽見他小聲的對蘇大師道,“十七年前的那場禍事,不就是由相師引起的麼……”
我想要再聽的時候,這個董老只提了這麼一句。
他們來到這兒的主要任務,一個是確認王家沒有其他的怪異,另一個是追捕那三個逃走的教徒。
王重瑞的孫女雖然醒了過來,但是好像誰都不太認識,迷迷糊糊的。
董老問了一遍情況,怪我在不懂的情況下,拔了木人上面的黃符,才導致這個女人魂魄受損,弄不好會變成植物人的。
不知道這老頭平素的性格就是如此,還是說他感應出了我身上有不對勁的東西,或者對相師有意見,在說到這件事的時候,竟然沒給我留情面,說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懂就不要處理。
我心中直犯嘀咕,當時的那種情況,難不成要將人綁起來,等你們來處理?
不過人變成這個情況,我心中確實有點內疚,就問這個老頭有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老頭讓王家人去中藥店,買一種叫做還魂草的草藥,要那種植株粗大的,五年生以上的還魂草,用來熬藥,然後餵給這個女孩喝,喝個七天,應該就會沒事了。
還魂草?有這個東西麼?
後來我才知道藥店裡真有這個東西,而且在我國的雲省、黔省很多深山中都有。
處理完這些事情,董老沒有停留,帶著那個女人,以及拿劍的少年離開了。
這些所謂宗教局第六處的人,行事風格果然和一般人不同。
等他們走後,我問蘇大師怎麼認識那個老頭的,蘇大師只是道,“機緣巧合,和這個董老有過數面之緣,在落落小的時候,他到我們家來過一次。”
至於其他深的,蘇大師並沒有跟我講。
鄒秀秀他們的名字既然在宗教局掛了號,就絕對不敢輕易露面了,而且王家王重瑞已死,恩怨也已經了結。王家剩下的人,算是安全了。
不過我卻想在封城多呆幾天,是因為我的莽撞,讓王重瑞的孫媳婦成了這個樣子,她不完全恢復,我的心中總是不安。
對於我的這個想法,蘇大師是贊成的。
很多富商巴結蘇大師尚且巴結不到,他的那處小院,自然是想住多久住多久。
我非常好奇蘇大師能用氣打人的法門,看來他所謂的佈陣,也和這個氣有關係,在接下來的幾天內,我向他委婉地請教氣的執行。
這個蘇大師也不藏私,將他體內氣執行的法門一一講述給了我,而且和陰陽五行有關,雖然和相炁不同,但對我很有啟發。
在他的引領和指導之下,我體內的炁除了能引到手掌上,竟然能往中丹田相通,看來我距離真正意義上的行氣相師,又更近了一步。
至於王家的那個孫媳婦,在第三天的時候,好像就能認識周圍的親人了,眼睛也恢復了明亮,看來很快就能完全恢復。
見這個女人無恙,我也在考慮離開封城的事情。
但是這天下午,那個鄭先生的電話卻再次打了過來。
他不知道怎麼道聽途說的,說是我卜算出封城神運算元家有危難,還趕過去幫了他們,雖然沒拿到相術大賽的第一,卻真真的卦術通神,希望我無論如何都要幫他卜一卦,他想女兒都想出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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