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懿搖頭道:“我等怕什麼?要知道成都是世間數一數二的大城,各種城防設施都建在,將領軍士民眾上下一心抗擊趙韙逆賊,代價一萬六千人,一旦起站城中十萬民夫可協助守城!
城中甲胃不缺,箭矢不缺,滾石檑木種種。
乃至糧草充盈,放開了吃也可以供給我們吃上一年數載!
所以我們需要慌些什麼?”
對比劉璋的驚慌,吳懿一眾武將底氣可是很足,本來開始他們也是有些驚慌的。
但在冷苞抄家滅族誅滅了成都城內勾結趙韙的豪強大戶後,獲得的糧草甲胃乃至收攏的兵卒,更是讓成都城防守力量上升了一個檔次。
別的不說光是糧草可以供應數年之久,光是這一點就能讓他們慌不起來。
別說數年,就是一兩年的時間,他們覺得趙韙也起不了太大的風頭。
兩邊時間足以誅殺趙韙叛亂,要是他們一兩年的時間都沒有能夠搞定趙韙的話,那他們可以洗洗睡了。
法正等人也道:“是啊州牧,我等已經把城中投靠趙韙不穩定的力量誅滅,這成都城中裡裡外外都是我們的人。
所以我等必當不用害怕這趙韙,我等做的就是好好防守,等待一個可以反擊的機會。”
吳懿法正他們一番話。
讓一眾益州派的人也十分贊同。
這個時候張松站出來道:“主公,眼下趙韙即將攻城,我等也不能落下,需要挑選出一個全權統管成都城防將領,不然軍令不達。
我等就算是坐擁成都這種堅城,也不免給趙韙鑽了空子啊。”
張任這個想法,讓劉璋連忙點頭:“諸位,你等怎麼看?我覺得張松說的很對。”
到了這個時候。
劉璋總算是有點決斷了。
雖然是張松提出的。
張松的話,讓鄧賢冷苞一眾諸將不由側目,很顯然這是他們的機會。
不過他們在掃視一拳,最後還是把目光聚集在了張任身上。
因為城中唯一可以服眾又有能力的也只有張任了。
如果換做之前的話,張松此番提議估計要被東洲士扯皮半天。
但現在吳懿法正等人都沒有了聲音。
雖然他們微微有些抗拒,但更多的是無奈。
這個時候他們若是還想著爭權奪利,那距離死不遠了。
所以最好的還是默然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