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不由看向了張任。
雖然是劉璋下令執行,但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張任這裡。
對此劉璋也是樂呵呵,並沒有在意。
反倒是張任有些難受,拱手對劉璋道:“主公啊,莫要放鬆警惕,我等的危機可還沒有掃除啊。張魯軍的威脅近在眼前,內又有趙韙叛亂……我等危矣!”
“啊……”處置完葭萌關守將的劉璋才反應過來,他的危機還沒有解決,現在可沒有他劉璋耍威風顯仁德的時候。
“這可如何是好啊……”
“諸位,快想想辦法啊。”
“外有張魯,內有趙韙……今年這是怎麼了。”劉璋哀嚎嘆道。
劉璋是實在不明白,今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突然間冒出來那麼多事情。
他覺得他自己在位益州牧,不說把益州治理的有多少,但至少也是風調雨順,百姓安康,國殷民富。
沒有出現什麼太大的亂子。
但眼下,可謂是內憂外患,搞到這種地步,就連東洲派跟益州派的內鬥紛爭都停下了。
可想而知,這事情對益州內部來說是多麼嚴重。
黃權道:“葭萌關守將一事我等暫且不提,方才劉璝將軍來信中,還提到這次攻打葭萌關的精銳不是張魯能擁有的……所以我等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張魯。”
“也就是說還有可能是其他勢力?”張任不由皺眉。
現在一個張魯都不好對付了。
要是還有其他人。
那益州真是一時間難以抵抗啊。
法正也道:“我等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弄清楚,張魯軍到底是什麼情況。”
“雖然葭萌關丟失了,但只要劍門關不丟,那我等就不需要擔心北面。”
法正的話,讓一眾文臣武將頻頻點頭。
白水關葭萌關就算丟失了,只要是劍門關沒有丟失。
那他們不用太驚恐。
對此吳懿嘆道:“但白水關葭萌關這一丟失,我等計劃從北面調兵的計劃就不可能實施了啊……”
吳懿一番話。
把現在的僵局全盤道出。
劉璋仔細一想。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