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幹嘛”的問題扯了半天,最終在暴力女滾圓了雙眼的提示下,憶起暴力女能量的陳放選擇了服軟,乖乖的將自己準備撲殺一隻野雞來解饞的想法全盤托出。
“就這點出息!”暴力女沒好氣道,只是在說完這句話後,她沒有再說話了,而是直勾勾地盯著陳放,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拳頭硬的是老大,老大不發話,陳放也不好說些什麼,只好乾站著,不過心裡卻在嘀咕不斷。
小半會過去了,陳放還是沒有動作,不過暴力女卻有些繃不住了,有些不快地問道:“你在幹嘛?”
我……
怎麼又扯到這個問題上了陳放鬱悶到想哭了。
“沒幹嘛,我這就走。”說完陳放舉步朝著人群集聚的地方走去,可是當他走到暴力女的身邊的時候,暴力女卻伸出攔住了他。
“你要幹嘛?”她問。
陳放瞪大眼睛望著她,崩潰了。
“我,我回去啊。”他弱弱地道。
暴力女瞬間又咬起了杏唇,鼓圓雙眼道:“你不是要去打野雞嗎?”
我……我倒是想啊,可是你,你讓嗎?
陳放眼角已經有了溼潤。
“去,快去。麻利點,打只大的,我也要吃。”
尼黴啊,想吃,你倒是早說啊,繞那麼多彎彎道道幹嘛?
陳放心裡吐槽不已,不過這種話他也就敢放在心裡,可不敢流『露』於表。
“行,我馬上去。”他笑得虛偽燦爛。
這個年代裡,山野間的野物甚多,要想打一個野雞還是挺簡單的,只鑽進林子一小會的工夫,陳放便已經拎著一隻尚滴著鮮血的野雞出來了。
看著陳放手裡那隻野雞,暴力女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喂,狗官,這裡沒有燒水的東西,你要打算怎麼弄?”
聞言,陳放一陣苦澀,看來自己是從實狗官這個名頭了。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陳放沒好氣地答道,說完他便拎著雞往溪水的方向走去。
大概是想到即將有肉可吃,暴力女並不在意陳放的態度,反而一臉好奇地跟在了陳放的後頭,想要看看陳放到底有什麼法寶可是撥掉雞『毛』。
去到溪邊後,陳放將野雞扔進溪水裡將雞『毛』泡洗乾淨,然後又在溪底挖出了一大坨粘泥,小心翼翼地將野雞包裹起來。
“你幹嘛往雞上抹泥巴?”暴力女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再次聽到關於“你幹嘛”這個問題,陳放連搭理她的心思都沒有,直接抱著泥巴雞往著山的方向走去。
“哎,狗官,你……哎,你等等我。”見陳放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直接走開,暴力女氣得直跺腳,見陳放走遠後,連忙追了上去。
悄悄地走到山邊無人注意的腳落,陳放用匕首扒開上層的灰燼,伸手放到灰燼的上方,測試了一下溫度之後便將泥巴雞扔進了灰燼裡,並且從兩旁扒了一些帶著火星的木炭堆放到泥巴雞的上方。
“狗官,你這是在幹嘛,烤雞嗎,可是不像啊?”暴力女對於陳放的做法百思不得其解。
陳放哼哼道:“少見多怪,沒見過人家乞丐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