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當了間諜以後,陳放就沒有再多交過一個朋友,來到唐朝,經歷了許多事情後,陳放漸漸已經放下了當間諜那會的戒心,與周圍的人有了一定程度的交流,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已經開始逐漸接受身邊的人,把他們當成自己的朋友了。
小葉捕快的年紀雖小,但是陳放也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人,特別是他看著小葉捕快以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他的時候,他的虛榮心更是滿足到了極點,他可是把小葉捕快當成弟弟來看待了。
正是因為是這樣,小葉捕快的死才讓他如此的難過,需要藉助買醉來麻痺自己,可是人在難受的時候是最容易喝醉的,酒量一直很好的陳放在灌了綺紅樓提供的五壺烈酒之後就已經有些醉意了,被推進煙紅的房間後,陳放幾乎站不起身子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聽到房間往裡的地方傳來了陣陣嬌喘。
這一把嬌喘聲一下子勾起了他內心的躁動,他踉蹌地往裡走去,待轉過屏風後,他看到了一個衣著半『露』的女子,此女子長得極美,兩顆跳脫的豐胸)更是能讓任一個男人感到窒息,特別是對方輕咬著下蜃,纖白修長的雙手在她自己的身上上下游動,口吐間,陣陣嬌喘聲不斷入耳。
此情此景令他一下子看花了眼。
突然在他心神『蕩』漾之際,眼前的女子忽然把她的腿自羅裙下方遞了出來,輕輕的撩了一下她身邊的椅子,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像宛若一顆炸彈投入了陳放的心裡,撩動了陳放內心深處所有的隱藏起來的心絃。
“小柔,是你,真的是你?”陳放的眼中頓下兩行熱淚,他激動得直撲了過去,一把將他眼中的“小柔”拉入懷中,滾燙的嘴巴粗暴地壓在她那塗著粉紅『色』的唇姿的雙唇上,追憶而又貪婪地吸吮起“小柔”的煙紅縱橫煙花之地多時,小手段甚多,那一道粉紅『色』的輕煙就是她用來『迷』『惑』男人的手段之一。
那道粉紅『色』輕煙,其實是一種名為醉情窩的催情)『迷』煙。中了此種『迷』煙的人會誤以自己在處交合當中,若無解『藥』,這種『藥』效可以長達一整夜。
往日她曾用這種『迷』煙戲弄過不少人,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今日自己居然會中了招,就連解『藥』也被人給順走了。
若是房內別無他人,她也就做一晚上的春夢),然後虛脫幾日而已,可是偏生那個老鴇)想多訛陳放一些銀兩,將陳放推了進來,而酒醉了的陳放卻又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愛人,小柔。不顧一切地吻了上去。
正處春夢)『迷』離之際的煙紅並沒有因為突如其來的攻擊而驚慌失措,反而在無意識中主動將香舌)探入了陳放的嘴裡。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就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嚥著對方的唾『液』。煙紅兩手摟住陳放的脖子,發出苦悶的鼻音。而陳放則用左手攬著美人的肩膀,右手早已經不聽話地撩起了煙紅的羅裙,一路撫『摸』著煙紅白嫩的大腿,攀至她那圓滾滾的屁股。
這吻兩人足足喘了將近一刻鐘,陳放才放過煙紅的舌頭,在其耳邊哭著輕聲說了一句:“小柔,我好想你。”
煙紅閉著眼睛,享受著耳邊傳來如情人般的細語,小嘴微張,急急的喘著氣,胸前的兩團豐滿)的脯肉不停地起伏。每一下都撞擊著陳放的心坎。
做為一個後現代人,陳放和“小柔”早已經經歷過男女朋友那些事了,感受著“小柔”傳來的挑逗),陳放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一把托住煙紅的屁股,將其抱起放到了身邊的桌子上,手則十分不規矩,甚至十分地粗暴地撕開了煙紅身上所有的遮羞布。
他如同後現代那會愛“小柔”那般,先是用牙輕咬著煙紅那嬌嫩的耳垂,朝著煙紅的耳朵裡輕輕地吹著氣,然後慢慢地一路向下吻,咬住了芳胸,也掠過了肚眼,用最熱烈,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吻遍了“小柔”的全身,以此細說離別之苦。
相比起他的耐心,中了自己『迷』煙的煙紅就沒有那麼好的耐『性』了,一面享受著陳放的愛撫,她一面拼命地把身子往陳放的身上湊,用盡身上每一寸夷柔去挑逗)陳放的每一處神經。
她甚至主動地把手伸到了陳放的腰間,瘋狂的扯開了陳放的褲腰帶,退下了陳放的褲子。
『摸』著陳放發燙的部位,她拼命拱著身子,可惜卻不得入門之功,急得她眉頭緊鎖,一副難奈的表情,小嘴微張,發出‘嗯嗯’的聲音。
“小柔,這些天你都去哪了?”陳放流著眼淚狠狠地咬住了“小柔”的雙唇,抱起赤果果的“小柔”一路撫『摸』著走向了煙紅的香床,將懷抱裡的“小柔”重重地扔到了床上,並且壓了上去。
一方喝了酒,一方聞了『藥』。初時二人都沒有能夠找到從零距離轉變成負距離的位置,在床上親吻,糾纏了許多,陳放才在內心深處的經驗指導下找到了關鍵位置,挺直了腰板,只是初時他感覺自己有什麼擋了自己一下,可是聽著“小柔”在身下的嬌叫聲,他又一下子將這拋到了腦後,奮力地馳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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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綺紅樓只賣藝不賣身的頭牌姑娘迎來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個位客人,在她主動而又瘋狂的索取下,陳放傾盡全力,以致那張不懂得男女之間的樂趣的梨花木床經受不住這股瘋狂勁,一整夜裡都在以“吱吱”的抗議聲,細說著驚風與疾雨,細說著激流澎湃的大瀑布!
而此時,在這件事上起到推波助瀾作用的老鴇)正在樓下高興地磕著瓜子,每磕一把瓜子,她就在心裡默默計算著在自己磕完這一把瓜子的時間裡,陳放那個給臉不要臉的師爺到底要給自己多少錢才行,完全沒有料想到事情根本就沒有往她所想象的那個發展。
自從當了間諜以後,陳放就沒有再多交過一個朋友,來到唐朝,經歷了許多事情後,陳放漸漸已經放下了當間諜那會的戒心,與周圍的人有了一定程度的交流,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已經開始逐漸接受身邊的人,把他們當成自己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