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劉文勳出生懸壺之家,在廣涼這塊小地方來說甚至可以稱得上出身名門了。祖輩從醫所積下來的功德,再加上令尊翁一代名醫的聲望,讓你打小就有了高人一等的觀念,當然這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在看到劉文勳眼神中“廢話”二字之後,陳放心生暗喜,哼,最怕你像個木頭人一樣不懂得反應。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因為身份的緣故,所以從小你就很受寵,受寵到有時候你作出一些無聊的,惡趣味的事情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忍心卻責備,最後甚至聽之任之,視而不見。沒有了觀眾,久而久之你便開始覺得乏味,緊拉著把行動升級,開始做一些壞事,例如三歲就偷看丫鬟洗澡,四歲就偷穿女人的褻褲,五歲就開始化胭脂水粉……十二歲開始流連於煙花之地,十三歲……”
“你放屁!”陳放如數家珍點數著劉文勳自小到大的變態行為,一直點數到十三歲的時候,劉文勳終於忍受不住,大聲吼斷了陳放的信口雌黃。
“怎麼,我哪裡說錯了?哦,對了,剛剛說到十二歲逛妓院,難道……”陳放上下打量了劉文勳一眼,玩味一笑道:“你逛妓院是在十二歲之前?”
“你胡說!”劉文勳咬牙切齒道。
“我怎麼胡說了,那些變態都是這麼走過來的呀,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嗎,死變態。”陳放故作吃驚道。
“我不是變態!”劉文勳緊咬著牙關,一字一頓回答的同時,怒目瞪著陳放,那兇狠的眼神,大有生吃放肉,生飲放血的意思。
“你就是!”陳放回瞪一眼,挑釁道。
“我不是!”
“你就是!”
“你不是!”
“你不是?”陳放嗤笑道:“你怎麼可能不是?你不但擄人,你還殺人,殺人且不說,你殺人之後居然還如此噁心的行徑,不是變態又是什麼?你這個變態,的死變態,變態……”
陳放於口中“變態”字眼,不絕於口,旁人聽見了皆是一臉的鄙夷,首次聽到自己兒子竟有如此無恥行徑的劉世庸更是被氣得連呼吸都不能夠順暢,需要造管家不停的為其撫胸順氣,才勉強不至於當場暈死過去。
或許是真的被陳放口中惡心的字眼給刺激到,劉文勳猛的站起身了,一把揪住陳放的衣襟,把臉湊到陳放的面前,怒吼道:“我不是變態,我沒有我只是想抓住她,她反抗了,我一時緊張才把她推撞到牆的,我沒想過要殺人,我甚至沒有想過要抓……”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劉文勳忽然看到陳放眼中計謀得逞的輕笑,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竟是上了對方的惡方,親口承認了殺人的事實,心神一晃,腳一軟,直接跌坐在地。
整了整被弄皺的衣襟,陳放直接蹲坐在劉文勳的面前,語氣誠懇的說道:“我得承認,而得向你道歉,她並沒有被另外我也相信你不是有意想要殺死她的,嗯,其實她也還沒有告訴我,如此你肯主動交待,告訴我們你把李小姐藏還有其她幾個失蹤女子都藏哪了?我相信大人一定會對你重輕發落的。”
劉文勳沒有回答,原本那雙眼炯炯有神的眸子已然徹底變成遲滯樣,只能看到一泓沒有波瀾的死水。
“你既然說自己甚至不是有心想要擄走她們的,那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她們都被你藏哪了?那個地方有沒有吃的、喝的?會不會餓死?會不會渴死?”陳放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道,試圖從劉文勳的眼眉間發現一線有用的線索,然而回答他的卻是一抹詭異、邪惡的笑容。
“你那麼聰明,有本事自己去找啊!”劉文勳迎上他的雙眼,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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