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寧拉住陸淮淵的胳膊,將他拽進房間,隨後“咔噠”一聲,房間門被關上。
終於有了獨處的機會,陸淮淵攬住謝安寧的肩,輕輕一帶,便將她香軟的身子抱進懷裡。
他微微低下頭,目光落在謝安寧的臉上。“誰打的?”
謝安寧身子微微一顫,雖然她跟陸淮淵已經睡過了,但這樣突如其來的溫柔舉動,還是讓她有些不太習慣。
她微微咬著下唇,委屈柔弱的輕聲說道:“被我姐姐打的,她一直都是這樣,喜歡欺負我,我都習慣了。”
“雖然不是親姐妹,她也不至於這麼對你。”陸淮淵心疼地皺起眉頭,戴著玉扳指的手輕輕撫上謝安寧的臉頰,動作小心翼翼,彷彿在觸碰一件無比珍貴的瓷器。
玉扳指微涼的觸感,順著臉頰傳來,帶著絲絲縷縷的溫柔。
陸淮淵這樣溫柔的摸她,謝安寧對周懷京的愧疚感就會深刺一下。
還不如睡一覺來的痛快,刺的多了也就麻木了。
謝安寧:“還疼著呢。”
這一聲帶著無盡的委屈,謝安寧輕輕鑽進陸淮淵的心裡,陸淮淵長臂一攬,將人又拽入懷裡。
謝安寧跌坐在他大腿上,旗袍開衩處滑落的雪白長腿輕輕晃動,在他西裝褲上蹭出曖昧的溫度。
"等我處理好陸家的事,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這樣也不會有人為難你。"
謝安寧眼尾泛起水光,"要等到什麼時候?女人的花期可等不起。"
她無意識地扭動腰肢,綢緞旗袍下若隱若現的曲線讓陸淮淵呼吸一滯。
勾人妖精,跟在亭子裡木訥的樣子判若兩人。
"你多大了?"他指尖勾住她小巧的耳垂,輕輕揉捏。
"二十二。"
陸淮淵喉結重重滾動,掌心燙得驚人,原來她年紀這麼小,怪不得,輕輕一掐就能溢位汁水,叫的也跟只會撒嬌的小貓似的。
謝安寧看得出,陸淮淵對她絕對是生理性的喜歡,第一次第二次能紳士剋制,確定關係以後藏也不藏了。
又親又摸的。
謝安寧俯身咬住陸淮淵的耳垂,在他耳邊輕聲呢喃,"給你一個月,夠不夠?"
感受到唇瓣的溫熱,陸淮淵猛地攥緊她的細腰,喉間溢位壓抑的低喘,“只快不慢。”
門外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謝建華在門外喊著,“謝安寧你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