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恐懼充斥著阮堂鈺,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身體內是不是被封存著奇怪的力量,他又想起了那個夜晚,甚至懷疑自己身體的特殊是不是跟那幾個外星人有關。
可是,這個想法太玄幻了,玄幻到他知道就算說出去也沒人相信,所以他還是選擇將這些秘密爛在肚子裡。
再然後他發現智商高,考數學和物理經常滿分的他開始間接地失憶,先是從他決定和隔壁班的班會一起放學開始,隔壁班的班花主動提議拉了拉他的小手,然後他們就像被雷劈過一樣,雙雙不記得為何會出現在對方身邊,為何會一起散步。
再有一次,上體育課,班上有個女孩肚子疼,好像是來大姨媽了,阮堂鈺主動地幫她衝破了一瓶紅糖水,當時所有人都驚豔了,覺得這樣好的男生以後長大了肯定是好男人,可是,對方在喝了他的紅糖水以後,漸漸地竟然不記得自己究竟在幹嘛,現在在哪裡,更加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阮堂鈺。
這樣的事,接二連三地發生,讓阮堂鈺懷疑,他不僅是克家里人,而且連外面人也克,直到有一天。
哥哥阮林蕭把他叫到燈光下,拿了一盒冰激淋給他。
阮堂鈺呆呆地看著一向對自己冷漠的哥哥。
他哥哥阮林蕭說:“弟,你相信詛咒嗎?”
彼時,阮堂鈺已是少年,什麼卑微23度現象啊,百慕大三角啊,外星人啊,自己都有聽說過,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盜也知道,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什麼詛咒。
“詛咒?什麼詛咒?哥,你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阮林蕭一雙狐狸眼慢慢地望上挑起,頓時有一種邪肆的美麗。他的哥哥現在在一中同樣也是風雲人物,就是因為那若有若無唇邊勾起的一抹諷刺的弧度,讓他榮登了一中的最邪魅帥哥風雲榜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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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就沒發現自己從小到大有什麼地方特別嗎?”
阮堂鈺仔細地回憶了一下:“特別?特別倒黴嗎?”
阮堂鈺剛一說完,他的哥哥就沉著臉說,聲音中透著一絲詭異:“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不幸?是不是覺得為什麼和自己好過的女生都接連遭遇不幸,是不是感覺到自己經常會莫名地斷片,失憶?”
阮堂鈺驚異地看著自家哥哥:“你……你怎麼知道?”
阮林蕭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指,冷冷地說:“因為我也是這樣。”
阮堂鈺給嚇趴下了:“哥哥你說什麼?”
阮林蕭說:“我說,我也是這樣。你經歷的這些我全部都經歷過。”
阮堂鈺搖搖頭:“你沒有克過父親。”
阮林蕭說:“這個可能是你的專長吧。也許是因為你是阮家的最小一個兒子,所以你的身上才會發生這種事情。可是,阿阮,其他的,那些斷片啊,失憶,相信我都是存在的。錯就錯在我們是隱族的後人。”
阮堂鈺說:“什麼?”
他的哥哥說:“隱族是史前文明的後裔。他們是跟著埃及法老、甚至史前山海經那個時候成長起來的民族,比我們知道的北京山頂洞人還要早1萬年。那個時候,人類就已經有了電視,有了行動電話,有了高科技,比現在……比現在還要發達。”
阮堂鈺覺得自己三觀都要碎裂了:“你說什麼?史前文明?”
阮林蕭說:“是啊。我們的族譜上清清楚楚地記錄著這些。記錄著阮氏子孫的特異。我們這個家族曾經在史前時期是以占卜師的身份存在,我們替法老們占卜天象,占卜吉凶,測算星星的軌道,我們甚至給他們造飛行器。當然,我說的這個法老並不是我們課本上記錄的法老,他們是埃及法老的祖先,他們的王國早已因為瘟疫和洩密最後終於永永遠遠地埋在了黃沙裡成為了失落的古城。”
初中時的阮堂鈺越聽越覺得驚異:“你說什麼?真的有史前文明?”
阮林蕭說:“是啊!不然你以為我剛才跟你說那麼多是鬧著玩的嗎?”
阮堂鈺:“我還以為那都是人們的猜測,什麼亞特蘭蒂斯,什麼失落的古城,我一直以為是不存在的,我一直以為我們就是最新一批進化過來的類人猿,是地球上僅僅有的有一批智慧生物,誰知道歷史僅僅是在輪迴是嗎?是覆滅了又重啟?”
“沒錯!”阮林蕭說,“很早很早的以前的人類他們的科技其實已經很發達了,現在很多高科技的外科手術其實早在史前人們就已經做過了,瑪雅人的水晶頭骨就是最好的證明。只可惜,後來因為詛咒,我們的祖先隕落了,宇宙重回混沌,進化重新開始。可是,阿阮,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些,而是那個詛咒……”
“等等……”阮堂鈺的腦子好像捕捉到什麼了不得資訊打斷了他的哥哥,“你剛才說……說什麼飛行器?”
阮林蕭說:“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阮堂鈺說:“你是說那個時候就有飛行器了?怎麼造出來的來的呢?如果說,那個時候法老的祖先們還要靠我們的祖先來研究天象和曆法,那麼飛行器難道是我們造的不成?”
阮林蕭摸了摸阮堂鈺的頭髮,高深莫測地說:“因為我們和外太空文明有協議。法老時代,文化空前繁榮,人們的思想也空前開闊,所以面對科技領先自己的天外來客,我們當然是希望可以獲得它的飛行器。”
阮堂鈺說:“所以,外星人就教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