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車禍住院了,到現在都昏迷不醒,我難道就不應該去看看他嗎!”
雲以煙終於反駁。
“不應該,他今天變成這個樣子,完全就是他們夜家罪有應得!”
楚秀婧的語氣滿是惡意,光是聽到這句話,雲以煙就能夠感覺得到楚秀婧對於夜家的憎恨究竟是有多深。
“姨媽,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雲以煙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怎麼不可以,當年就是他們還是你媽媽的,難道你都不知道麼!以前我沒有告訴你這些事,所以你和夜家還有來往我可以接受,但是現在呢!”
楚秀婧反問道。
“雲以煙,你明明知道夜家和我們是勢不兩立的,你也知道你和夜洛寒之間是永遠也不可能的,你為什麼還非要執迷不悟!”
“現在夜洛寒住院了,全都是我害的,我只是去看看他,這又有什麼錯!”
雲以煙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
“我不管,總之從今天開始,不管那個夜洛寒究竟是死是活你都不能再去看他,你也不能再去醫院!
楚秀婧的語氣不容拒絕。
“姨媽,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怎麼不可以,你想想你媽媽是怎麼死的,你再相信你和夜洛寒的關係,以煙,你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為叫做什麼嗎,就叫做不知廉恥!”
現在這個時候,楚秀婧的情緒也很是激動,所以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也有些不經過大腦。
“我就是不知廉恥怎麼樣,就算我明知道夜洛寒和我之間是有血緣關係的我也放不下又怎麼樣!”
雲以煙生氣的說著。
“你給我住嘴!”
聽到雲以煙的話,楚秀婧生氣的揚起手來重重的落在了雲以煙的臉頰上,頃刻間,那張白皙的臉上就露出了殷紅的指印。
雲以煙沒有絲毫的躲避,也沒有任何痛苦的神色,現在,她覺得自己已經徹徹底底的麻木了。
“你已經和歐簡昊訂婚了,就絕對不能去找夜洛寒,今天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哪裡也不準去,夜洛寒是死是活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楚秀婧冷漠的說完,很快就把雲以煙的房門給反鎖上了。
“你開門嗎,你開門啊!姨媽,你快點開門!”雲以煙不斷敲著房門,變得聲嘶力竭起來。
可是這個時候楚秀婧已經完全離開了家門,對於雲以煙的哭喊她就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
昨天哭了一整天,算起來雲以煙已經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了,她的聲音漸漸變低,隨即整個人也昏倒在地,在無意識。
只是她眼角的淚水卻一滴滴的滑落,迸濺在白色的地板上。
……
“雲以煙,你就是個掃把星,就是你,是你害了我兒子的,你還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