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馬上就要走了,阿言,不管為什麼,但我們才結婚你就要走,你不能哪怕就一晚,陪陪我嗎?”
扯了扯南知言的衣襬,陸硯璟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但南知言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面前的人。
短暫的沉默後,陸硯璟就知道了南知言的意思。
“老婆,你剛從外面回來,手冷不冷,我給你捂捂。”
像是沒看見南知言無聲趕人的舉動,陸硯璟厚著臉皮快速捉住了南知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處。
瞬間灼熱的溫度讓南知言皺了皺眉,反手就把手又抽了出來。
倒是陸硯璟,在柔軟的涼意貼上來的瞬間,就被刺激的眼角發紅。
但也只是一瞬間,南知言一抽回手,慾壑難填的感覺就襲上後腦。
“那你在這兒睡吧。”
直到南知言轉身要走,陸硯璟才猛地回過神,慌了起來。
“老婆,我錯了,我走,我立馬走。”
想要拉住南知言,但想起南知言剛才縮手的舉動,陸硯璟的手又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說完這句話,才像是落了水的大狗一樣,零散在額前的碎髮都顯得有些無力,耷拉著頭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去軍部報到的時間就在婚禮結束兩天後,即便有烏爾拉夫家的身份加持,要想晉升,也絕非一朝一夕的事。
南知言給自己劃定的時間是五年,雖然還是有些長,但這已經是最快的捷徑了。
手指定格在軍部最高階指揮官的位置上,南知言指尖輕叩,隨後關上了控制面板,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去軍部不用帶太多東西,用不上也沒有必要。
但是拿起那隻海螺時,南知言還是頓了頓,手指輕輕撫摸在海螺的紋路上,南知言嘴角洩出一抹笑意。
將其一併裝進了包裡。
但好巧不巧,這一幕又被無聲無息,如同影子一樣站在門後偷看的陸硯璟看了個正著。
看著那隻海螺,陸硯璟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扒著門框的手都忍不住微微用力,手背青筋迭起。
他就知道,還是因為那個林之桁,人都走了,還這麼不消停。
不,是他不夠像那個男人,阿言才不看他。
心底扭曲的忌恨和理智來回拉扯,可是他已經很盡力的模仿林之桁了。
他還像父親對待母親那樣對待阿言,但是都沒有用。
不過沒關係,軍部而已,阿言不能回來見他,他就去見阿言。
南知言走的那天天氣並不算太好,但讓她有些意外地是,除了陸硯璟。
洛心和瑟薇也來給她送行了。
陸硯璟雖然有些不滿,但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看見洛心脖頸上的項鍊時,表情變了變。
難怪他沒在阿言身上看見這條項鍊,竟然是給了這個女人。
洛心哭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因為南知言的關係,公學內沒有人再敢針對她,就連老師也開始對她和顏悅色了。
她會好好努力的,達到南知言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