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父親以為呢?”
南知言抬眸,對上了南文齊的目光,眼底沒有絲毫心虛。
她知道,恐怕在她回來之前,南文齊就已經把林之桁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之前為什麼裝作不認識他?”
如南知言所想,南文齊果然問了出來。
“父親您說過,不要把時間浪費在無意義的人身上。”
“那為什麼這次要救他?”
對於南知言把人送去醫療中心,並找了最好的醫護照顧人,將人保護起來這件事,南文齊同樣一清二楚。
“您可能不知道,這次這人墜樓,並非意外,而是人為。”
“甚至,可能跟西索少爺有關。”
回來之前,南知言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一旦事情牽扯到貴族其他人,那就不單單是她和林之桁的事了。
尤其是,她還提到了季瀾。
聽見這話,南文齊果然目光瞬變。
“你是說,是季瀾乾的?”
南知言沒說話,就算是預設了,況且,回想到當時的場景。
南知言眸色微冷,雖然還尚不清楚林之桁是怎麼掉下來的,但肯定,跟季瀾脫不了干係。
死一個平民,對身為頂級貴族的西索家來說,的確不算什麼,輕而易舉就能被壓下來。
但要是這人沒死,那就另當別論了。
畢竟那是個擁有基本人權的平民,而不是奴隸。
下議院的不少人,都是平民出身,要真是季瀾乾的,被那群老東西逮住攻訐,恐怕是遲早的事。
雖說即便是這樣,西索家也不是不能處理。
但若他們在這時候賣西索家一個好,那就又不一樣了。
城市規劃發展部的部長選任在即,要是能得到西索侯爵的支援,估計陸逞也不會再多說什麼。
“玩玩兒可以,但阿言,記住,我不希望看見你對任何人,動真心。”
不知道相沒相信南知言的說辭,南文齊也沒再說其他,只是吐出了一句警告似的話。
但南知言劃過南文齊略微放鬆的眉眼,知道南文齊這是信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