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笙蹲在洞口，看著它們問：“你們既然不想來，為何不回妖界去？”
那隻小赤狗搖了搖頭，“我們沒有妖王令，打不開妖界之門。”
“妖王令？”
陸笙微微挑眉，“那這妖王令在誰的手中？”
“在……在赤明大人的手中。”
另一隻小赤狗回答完，又縮了回去。
“赤明大人？”
陸笙摸了摸下巴，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妖王令不是妖王的東西嗎？既然是妖王的，為何會出現在什麼大人手中？
難道是妖王給它的？
“聽說你們妖王已經甦醒，是不是真的？”
“沒有！”
小赤狗們紛紛搖頭，其中一隻道：“妖王甦醒，不過是赤明大人散發出的謠言，是為了引開仙界的注意力，好讓他來人間飽餐一頓。”
“原來如此！”
陸笙嗤笑一聲。
她看向那幾只小赤狗，“那赤明大人如今在何處？”
“不知道！”
小赤狗們紛紛搖頭，“赤明大人素來喜歡獨來獨往，大家都是跟著他來了人間，卻不知他去了哪裡。”
陸笙拿出一張收妖符，幾隻小赤狗嚇得渾身都在發顫。
“哇啊！”
一隻直接哭出了聲，“我想回妖界，我要找阿爹阿孃，我再也不來人間了，嗚嗚嗚——”
陸笙：(￢_￢)
她看起來像是善惡不分之人嗎？
那隻小赤狗一哭，其他幾隻也受了情緒影響，都紛紛抽噎出聲。
“閉嘴！”
陸笙呵斥一聲，哭聲瞬間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