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陸笙驚訝。
這姑娘正是那日說沒帶多餘的錢在身上,給她賞了六文錢,還送她一個蘋果那個。
“是餘姑娘,她怎麼來了?”
眾人都在竊竊私語。
餘錢雖只是一個員外,但架不住人家家大業大啊。
別說其他人,即便是縣令,都要對餘家禮讓三分。
所以,見到餘明月,眾人雖然疑惑,卻也乖乖地讓出一條道。
而陸笙發現,原本焦躁不安的鄧如夢,在看到餘明月時,竟然停了下來,愣愣地盯著她瞧。
沒一會兒,就見她飄到餘明月身側,急聲道:“明月,你一定要幫我救出阿銘哥啊!”
餘明月似感覺到了什麼,她往旁邊看了看,旋即蹙了蹙眉。
“餘姑娘,你為何要擾亂公堂?”
趙維突然起身,眯著目光質問。
餘明月無視他,直接對著上官縣令道:“大人,阿銘他並非殺人兇手。”
“此話怎講?”上官縣令聲音威嚴地問。
“阿銘當日被趕出鄧家後,如夢便託我找人護送他到我家的莊子上,他是幾日前才得知鄧家被滅門一事。”
“你說這話,有何證據?”
上官縣令尚未開口,趙維已迫不及待地反駁。
餘明月聽她這麼說,忙朝一旁的丫鬟招了招手,示意她將東西呈上。
上官縣令在看了眼那東西,那是一封信,字跡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兒之手。
一旁的師爺看了眼,點了點頭,表示那是鄧如夢的字跡。
“大人,不能僅憑一封信就斷言阿銘不是兇手啊!”趙維急著作揖道:“誰知道,這個下人和餘姑娘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