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微微頷首,繼續看向下一位,這人姓蘇,比起前面兩個,他的症狀相對要輕很多。
“蘇總的話,其實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可能在半路停車的時候,招惹了髒東西。”
蘇總一怔,有些恐懼地問:“那陸先生有沒有什麼方法?”
“你三天前,把車停在路邊抽菸,然後把菸頭扔在別人的面前,他覺得你沒給他,所以才會跟著你,你只需買兩包煙,拿三根香,到那個地方祭拜一下即可。”
蘇總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難怪我從前兩天開始,就一直很倒黴。”
他最近兩天,不是喝水被嗆到,就是打牌把把輸,要不就是平地被絆倒。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啊!
他同陸洲道了謝後,便說,自己回去之前,就按照陸洲提的方法做。
裴家友和楚宏忠在一旁聽著,脊背也不自覺地有些發涼。
二人先後問陸洲,他們有沒有什麼異樣,聽陸洲說他們沒什麼問題後,二人才稍稍舒了口氣。
很快,飯菜就被端上來了。
幾人吃完晚飯後,時間已經到了七點多。
下樓的時候,陸笙才知道,今天有位老人準備在這裡過六十大壽。
壽宴不知什麼開始的,但此刻,樓下的席位已經坐滿了人。
送走了席總和雷總,還有蘇總三人後,楚宏忠對裴家友道:“我這邊還有場宴,閻兒就勞煩裴總送一趟了。”
裴家友擺了擺手,“反正也順路,沒什麼麻煩的。”
楚宏忠和楚閻說了兩句,又和陸洲他們微微頷首,這才轉身準備回壽宴。
“楚總請留步。”
陸洲看了眼大堂,突然喊住了他。
楚宏忠腳步一頓,回過頭疑惑地看向陸洲,“怎麼了陸先生?”
陸洲上前幾步,低聲道:“你這裡今晚只怕不會太平,我奉勸你一句,敬完酒就離開,否則,只怕要惹禍上身。”
“惹禍上身?”
楚宏忠微微一怔,“這話怎麼說?”
“今日在這兒擺宴的人家不簡單吧?”陸洲問。
楚宏忠點頭,“是一位官員的母親過六十大壽。”
“那就是了,這位官員不出意外的,明日就會因涉及貪汙入獄,你最好別和他走太近,敬完酒就離開,或者,尋個藉口直接離開。”
楚宏忠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和陸洲道聲謝後,便直接回了壽宴。
他按照陸洲的話,跟老人家敬杯酒,又說了兩句祝詞後,便藉口有要事離開了。
果然,第二天中午,某某官員涉及貪汙上億公款被逮捕入獄。
而和這人走得近的人,多多少少都受到了影響。
楚宏忠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裡的報道,突然覺得,陸洲這人真的很不簡單。
連他都沒收到半點風聲的事情,陸洲竟然知道,而且還明確地知道了這人被逮捕的時間。
在陸洲這種人面前,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這人太可怕了!
他聽到下樓的腳步聲,抬頭看去,卻見楚閻正從樓梯上下來。
“閻兒,你過來。”他朝楚閻招了招手。
楚閻為了能帶陸笙上分,昨天晚了大半夜的遊戲,要不是覺得很渴,他也不會這麼早就起來。
他打了個哈欠,朝楚宏忠走了過去,“爸,您找我什麼事兒?”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