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笙點頭，“不錯。”
“什麼意思？”君浩在一旁聽的一頭霧水，“什麼他做的？”
楚斯寒瞥了他一眼，淡聲道：“你先別說話。”
“哦！”
君浩雖然好奇，但也不敢再出聲插話。
“果然如此！”騰澍輕嘆，“我早該想到的。”
“早該想到？”陸笙疑惑地看著他，“騰老師這話是何意？”
騰澍幽幽一嘆，低聲道：“之前有隻女鬼纏著你們江老師，後來被我遇上之後，那女鬼便逃了，我一路追蹤那女鬼，不小心進了舊宿舍樓，恍惚間好像看到了徐衡。
只是後來找了一番，卻沒看到他，後來我又去過幾次舊宿舍樓，也沒看到他，便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沒想到，他真的還在校園裡。”
“啊？”君浩震驚，“滕老師，您也能看見那玩意兒？”
騰澍笑著微微頷首，“自然是能的。”
“合著你們都能看得見，就我一個人看不見啊？”
這能見鬼的人數，讓君浩都有些懷疑，是不是隻有他一個人看不見鬼了。
他眨了眨眼，又問：“所以說，今天王軍的死，其實是徐衡回來報仇了？”
陸笙點頭，“不錯。”
君浩瞬間打了個寒顫，又害怕又好奇地問：“那……徐衡他是不是就在這兒附近？”
騰澍四下打量了一圈，搖頭道：“他沒在。”
“不在就好！”
雖然是同學，但他還是害怕呀！
楚斯寒白了他一眼，問騰澍道：“騰老師，你說，徐衡這事兒，王家那邊會不會賠償？”
雖說，如今他們也死了兒子，但說到底，是王軍有錯在先。
騰澍搖頭，“還不知道，不過，如果徐衡爸媽要追究的話，應該是會有賠償的。”
楚斯寒微微頷首，沒再說話。
陸笙則笑道：“騰老師，那您就送到這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