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末尾,好像有位也追看我這書的稽核編大哥,幫我改了些用詞不當,換了種表述方式,小黑深表萬分感謝!
我在此痛哭流涕的表示,一定深入領會大哥透露給我的核心精神,規範自己的碼字行為,做到真實、客觀、公正、不觸線、不打擦邊球、不妄圖以不當方式博取眼球,時時刻刻牢記傳播社會主義正能量為己任,在符合主旋律的前提下,好好寫書,寫本好書!
由於表述方式略略改變,所以這一章開頭是承接修改後的前文,之前看過的書友請回看一眼,就最後一段而已,不然會感覺有些接不上。)
………………求…生…欲…極…強…的…分…割…線………………
沉默了片刻,凌默有些蛋疼的扯了扯嘴角,問道:
“檢測?你……怎麼檢測出,那位舔舔女……那個舔食者母體,正處於排卵期的?”
“怎麼檢測?這還不簡單嗎?”血腥屠夫臉上的笑容更猥瑣了,這個自稱788號意識的男鴨,將自己無比靈活的舌頭伸出,做了個頻率極快的prprrprrr動作,非常自豪的說道:
“在與那個穿西裝的暴君的戰鬥中,我偷偷的舔舐了一下巨型舔食者母體,透過嚐了嚐她‘排出體外的有害積液’的味道,就能知曉她此時處於排卵期了呀!”
在腦子裡轉了三圈,才明白血腥屠夫的意思,凌默大驚:“兄弟你居然喝……那啥?這也太重口了吧?!”
“這哪裡重口了?!”對凌默如此大的反應有些不滿,788號嘆了口氣,滿臉鬱郁的說道:
“我一直聽說,強者大人您對魔獸的認識很深,還覺得您會理解我呢,沒想到您也覺得我是個變態!要是我現在還是人類,自然會走‘有女懷春、吉士誘之,淫雨霏霏,連日不停’的清純路線,可我現在就是個怪物而已,不嘗味道還能怎麼辦呢?”
日哦!你描述的這路線哪裡清純了?你是不是對清純這倆字有什麼誤解?
凌默感覺自己特別想大聲吐槽出來,都快憋不住了!好在血腥屠夫的話裡,有些東西一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讓他饒有興趣的問道:
“哦?怎麼說?為什麼成為魔獸了,手段就變化了?”
“當然是因為獲得資源的問題啊!人類社會比較安定,起碼絕大多數人不用為了果腹操心,因此自然可以浪費自己的時間和體力,去搞那些‘花活’,嗯……說好聽點,就是搞一些精神追求吧。”血腥屠夫說道:
“但魔獸哪有這個餘裕?只要不是真正食物鏈頂端的存在,往往為了自身安全,以及填飽空虛的胃囊,就要付出全部的精力了。只有極少數的魔獸,能從繁衍行為中獲得快樂,並樂此不疲;絕大多數的魔獸,都將這種行為視為一種危險的、浪費時間的、極有可能使自己殞命的危險行為。如果不是受到強效激素的操控,這種收益極低的行為根本就沒有魔獸會去做!”
“你說的這個我明白,”凌默忍不住插言道:“但這和之前你嘗……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而且有很大的關係!”血腥屠夫瞪了凌默一眼,對他打斷自己說話有些不滿:
“因此,為了能確實、確定的成功繁衍出屬於自己的後代,保證自己不會獻錯殷勤、保證自己的付出不是無用功,很多雄性魔獸,都有從雌性體液的味道里,分辨出對方是不是處於排卵期的能力!
爬行類魔獸大多數嗅覺都比較發達,聞一聞對方液體的味道就行了;哺乳類魔獸就差很多了,除了極少的個例,絕大多數哺乳類魔獸的嗅覺,沒有靈敏到那個程度。但哺乳類也有自己的優勢,那就是發達的味覺!所以,很多哺乳類魔獸都練就了用舌頭分辨排卵期的好本領,比如長頸高速公鹿、獨角寶玉犀牛什麼的……”
“原來還可以這樣……”凌默一臉學到了新知識的表情,有些蛋疼的說道:
“我倒是知道,哺乳類遺傳資訊比爬行類複雜,裡面蘊含了很多祖先積累下來的關於有毒食物的資訊,能吃的就甜、酸、香,不能吃的就苦、麻、疼,因此味覺系統要比爬行類複雜很多。
只是沒想到,你們這些哺乳類魔獸,居然將艾歐賜給你們的原始身體優勢利用到這個地步,開發出了這種微妙的功能……”
“怎麼能用‘微妙’這個詞呢?這項能力超實用的好嗎?!”血腥屠夫不太贊同凌默的看法,它挺了挺自己肚子下的器官,振振有詞的說道:
“有了這項能力,我們只需要追著那些雌性,透過一些外部接觸的小‘手’段,刺激對方排出‘對自己有害的身體積液’,然後嚐嚐,就能知道向這隻雌性獻殷勤有沒有價值了。處於排卵期的,自然是供上好吃的好喝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哄對方開心;沒處於排卵期的,一腳踢開,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別來浪費本大爺的時間!”
“……”
聽到這話,凌默嘴角不由抽動了一下:“這麼明顯的功利性行為,是不是顯得有些……不太地道?”
“哪裡不地道了?”血腥屠夫絲毫沒有聽出凌默隱晦的指責,他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不能生孩子,你有什麼資格消費我的東西?我又不是因為喜歡你才和你在一起的,更不是因為看你順眼,才給你食物、幫你築巢的。
再說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那種‘生的不是我的孩子、還要讓我連人帶那些野種一起養’的雌性?那也太不要臉了!不可能有的,哈哈哈哈哈!!”
凌默:“……”
不,有的啊,現在的諾亞法大陸上,這種女的多得是啊!
虧你還是個牛郎,居然連這種女的都沒見識過!這麼看來,上一世代人類社會的民風很淳樸啊……
這種念頭剛在凌默的腦海裡轉完,對面血腥屠夫臉上的表情又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五官皺在一起,變成了一臉的苦大仇深,對方在身上各處摸了摸,抽出半截斷開的大骨頭,兩根手指夾著,微微顫抖的遞到唇邊,和抽菸似的用力嘬了一口,撥出一口濁氣,眼睛看向遠方,眼神迷茫的說道:
“怎麼會沒有這種女人呢?只不過我們生前那個年代,資訊傳遞困難、訊息比較閉塞罷了。我的老婆就給讓我頭頂青青大草原,我明明是個蘿蔔一樣的尖頭,她卻給我生了一個酷似隔壁老王的大頭兒子!下雨不用打傘的那種!就這,她還在家裡頤指氣使,把我使喚的和狗一樣,我還忍辱負重不敢吭聲敢怒而不敢言……順便一提,我是250號,生前是一名土木狗。”
“……”
你們的生活經歷,好像一個比一個豐富多彩啊!凌默想了一下,問道:“嗯,我沒有冒犯的意思哈,你們接下來不是打算去泡舔舔……泡巨型舔食者母體的嗎?幹嘛要把你這麼一個連自己老婆都跟人跑了的人派出來呢?畢竟你在這種事情上……嗯,不太專業不是嗎?”
血腥屠夫抬起臉,伸出舌頭,做了個比一開始更花哨、更靈巧的prprrprrr動作,只是這次,這動作非但沒讓人覺得淫穢,反而給人以淡淡的悲哀之感,只聽250號面無表情、一臉了無生趣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