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猛不想死。
但他不得不死。
別說有胡小姐的事在先,就是今天晚上他對南昭雪動了殺機,又意圖反抗封天極,已然該死。
血濺當場。
把現場打掃幹淨,南昭雪邁步進屋。
屋裡還有魏承猛喝酒的席麵,一個碗,一隻盅。
原來分明是有兩個人對飲。
另一個,是誰?
屋子裡除了酒肉香,還有隱隱一縷若有似無的香氣,和之前在前麵會客廳聞到的一樣。
南昭雪腦海中浮現一人,那個南星先生。
她轉頭對劍客道:“前輩,幫我去找一找一個叫南星先生的。”
“好。”
南昭雪拿起那個酒杯,在指間輕轉。
封天極目光在屋子裡掠過,在桌邊拿起幾份軍報。
南昭雪問:“有什麼發現嗎?”
封天極手指一頓:“有個有意思的事,你看。”
南昭雪走過去看,目光微凝。
……
次日一早,城門剛開,南昭雪的馬車又再次出城,在路口等到十幾匹快馬。
為首的人穿一身金色鎧甲,見南昭雪的馬車,到近前下馬參拜。
“末將顏誅拜見王妃,奉大都統之命,聽候王妃差遣。”
南昭雪挑簾看看他,此人二十七八歲,高大英武,正是好年華。
“方都統有沒有告訴你,過來是做什麼?”
“大都統不曾說,隻說讓末將聽王妃的,您有什麼吩咐,隻管說。”
南昭雪點頭:“既然如此,你隨本王妃去護城軍營中,接管護城軍,任護城使一職。”
顏誅一愣,忍不住抬頭,以為自己聽錯了。
顏誅是方知洵的心腹,但到底年輕,沒想到南昭雪讓他做護城使,還是肅城的護城使。
這……
他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