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坐到水泥管上。
於滄開啟一包花生米,扔了罐啤酒給雲辭:“嘿!妹子,不能喝你就抿兩口,我們不強迫你。”
雲辭接過,單手拉開上面的拉環,二話沒說,就往嘴裡灌。
於滄看傻了眼。
這麼猛?
他也不甘示弱,往嘴裡灌酒。
陸銘珂在旁邊擺弄電腦。
於滄拍了他一下:“幹嘛呢,還不喝?誰慫誰混蛋啊!”
陸銘珂指著電腦:“剛接到一單生意,誰去?”
“獵物是男是女?”
“男的。”
“嗐!”於滄擺擺手:“男的就讓一休姐去,我們就不參合了。”
雲辭往嘴裡扔了一粒花生米:“一休姐是誰?你們分配任務還講究男女。”
“一休姐是音晚,倒也不是特別講究,只是音晚比較特殊,她只願意接男獵物任務,而且…”花意濃湊到雲辭耳邊,輕聲道:“每次完成任務,她都會把男人的那個東東給割下來…你看過一休哥吧?知道主題曲是什麼嗎?”
雲辭聳聳肩,對這些不感興趣。
花意濃笑容透著幾分魅惑:“主題曲第一句是割j割j割j…一休哥,所以我們就給她取了一個外號,一休姐。”
雲辭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挺有意思。
花意濃就坐在旁邊,察覺到她這一舉動,笑容突然僵在了臉上,一道敏銳的鋒芒從眸底閃過。
他灌了一口酒,視線卻始終放在雲辭身上。
沒多久,於滄就喝醉了,捂著胸口的項鍊,臉頰紅撲撲的,大著舌頭對雲辭說話:“以後咋們鬧歸鬧,打歸打,千萬別再碰我的項鍊了,這可是我的命啊…”
雲辭挑起眉梢:“項鍊有什麼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