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該怎麼做?”雲辭直接問重點。
鄒伯朝雲辭乾笑:“只能…先順著徹爺。”
順著?難道她要養一條狗麼?
見雲辭臉色不悅,鄒伯又接著說:“徹爺發病一般不會持續太久的,真的要…麻煩您了!”
拒絕的話就卡在喉嚨,又被雲辭硬生生吞下。
走到床邊,君斯徹眸光一閃,抓住雲辭的手,主動將臉頰貼住她的掌心,輕輕蹭了兩下。
雲辭瞥著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你是狗麼?”
君斯徹點點腦袋。
“那你為什麼是人的樣子?”
他朝雲辭眨巴眨巴眼,認真回答:“為了你,我努力變成了人形,所以你才看不見我的真身。”
雲辭將眉頭一挑:“你的真身是…”
“哈士奇。”
“……”
雲辭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悶了一錘子。
果然…病得不輕!
——
次日,清晨。
大門外,君斯徹從背後牢牢抱住雲辭,幾乎整個人都掛在她的身上,勒得她喘不上氣。
“阿辭不能走!不許走!”
幾名保鏢將他拉開,他瘋了似的掙扎,從喉嚨裡發出憤怒的低吼,張嘴就要去咬那些保鏢的手。
保鏢們嚇得急忙撒開,他又朝雲辭撲去。
雲辭倒退兩步,突然伸出手,指著他,喝聲道:“站住!”
男人驟然剎住步伐,真的站著不動了。
雲辭往地上一指:“坐下。”
君斯徹一屁股坐在了臺階上,抬起一雙滴溜溜的眼眸,異常乖巧的盯著她。
眾人又驚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