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記者的問題可謂是近期轟動影響較大的主要問題之一了。現在幾乎所有關注這件事情的記者媒體都很想知道那晚上的故事。
所以當他歸還了話筒給工作人員後,全場幾乎都下意識地屏息靜等厲璟煜會給出什麼樣的回應。
呼,就知道記者會問這個問題。
坐在舞臺中央的厲璟煜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在心底暗暗嘆一口氣,隨後掛上機械式的客套笑容。
“謝謝這位先生為我們帶來第一個問題。”他禮貌性地應答一句,不過接下來的話雖然明面上很客氣,語氣也十分恭敬,若是仔細了聽,倒是能聽出一點點譴責這位記者在無中生有的味道。
“就針對這個問題而言,我個人覺得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的問法。”淺笑爬上男人的嘴角,他的表情並沒有對此展露出任何不滿。“我想大家一定是誤會了。是張雪璐女士先對我司職員出言汙衊,甚至是大打出手,我司職員為了保護自己,才不得不對此做出的應急反應,我認為這應該解釋成自我防衛。”
這話一出,當下其他坐著的記者都坐不住了,紛紛高舉手臂,看起來很想讓厲璟煜解釋清楚他剛才話裡的意思。
“各位請稍安勿躁,我剛才所說的話是有依據的。”厲璟煜開口道,“想必在座的各位有部分人是受邀參加了那次的晚會對嗎?我相信,那次晚會上各位看到的應該都和我是差不多的情況。”
他停頓片刻,銳利的目光掃過在座所有人的臉龐,隨後緩緩開口,一字一句:“我先問各位一個問題,有誰真正看到我司職員動手打了張雪璐女士嗎?”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而那次參加過晚會上的人也回憶起來,他們是聽到了一個女人大聲的喊叫才匆匆趕去的,對於真正見到阮亦舒動手打人的場景卻是紛紛搖頭。
時間滴答流逝,臺下的議論聲也由原本的小聲議論而變成高聲談論,甚至有人還舉手想要發言。
在得到厲璟煜的首肯之下,主持人將話筒遞給一位年輕的記者。
記者推推架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軟糯的聲音透過話筒清楚地傳達到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厲先生,我想問。您為什麼那麼肯定你們的職員並沒有出手打人呢?又為什麼能確定一定是張女士先動的手,罵的話呢?”
厲璟煜正色道,“我說過了,我先前所說的都是有依據的。”
“那麼請問厲先生,您口中的依據又是什麼?”記者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不等記者的話音落下,莊傾便高舉著一個檔案袋出現在會場門口,對著會場內部朗聲道,“厲先生的依據,在我這裡!”
霎時間,眾人目光被這突然闖入的男人紛紛吸引過去。當然,比起莊傾這個人,更能吸引他們的是莊傾手中的檔案袋。
片刻過後,原本寂靜的會場炸開了鍋。
“那是什麼?”
“上面好像寫了‘檔案袋’三個字,不是吧這件事情怎麼會鬧到要警察出動的地步?”
“天啊,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莊傾收回了檔案袋,快步走上舞臺坐在厲璟煜身邊,側過身小聲對他說,“大哥,你讓我查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袋子裡有你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