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你的，為了壓低原材料的價格，我之前可是和顧氏交涉了一個月，也沒有談攏，迫不得已這才同意了對方的出價。可你一出面，顧氏便立刻同意下來，你是怎麼做到的？”
王總的語氣中充斥疑惑，對此，阮亦舒自己都不清楚，自然不知道如何做答。
“好了，不管怎樣？之後，顧氏的交涉就完全拜託給你了。”
“拜託給我？”阮亦舒剛剛出現的笑容陡然又凝固了起來。
“對，顧氏那邊提出要求，之後的交涉要完全由你負責。亦舒，你可以啊，沒想到你在國內這麼出名，不談厲氏是珠寶行，你也有過得意的作品，知曉你並不為過，連顧總也是對你讚譽不絕。”
王總的讚美聲落在阮亦舒耳畔，頓時讓她長長的睫毛不住的抖動。
她自然知道厲氏點名指派自己的原因，一切都是厲燝煜搞的鬼。但顧氏這邊，她的確是今天才第一次認識。
應該說，要是現在不在天秀，她對於德成都不知曉。畢竟，她是設計師，原材料的事情根本不用她來操心掛勞。
“王總，我不行的，我…”
“你怎麼不行，對方一樣點名要求你交涉了。”阮亦舒忙不迭的拒絕，但王總卻是打斷了她，“你放心，我看得出來，這也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你就拿出對待厲氏一樣的態度就可以了，也同樣是走個流程。”
對待厲氏一樣的態度？難道讓自己去顧氏也大鬧一場？
阮亦舒嘴角抽搐，她明白，假若自己真的如王總吩咐的這般，這門合作不黃是絕對不可能。
只是，當她要繼續拒絕時，電話裡卻是已經穿出“嘟嘟”的忙音。
毫無辦法，阮亦舒只能收起了手機，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
回到醫院，一個小巧的身影立刻朝著阮亦舒撲了上來，小胳膊緊緊抱住了她。
“亦舒姐姐。”
稚嫩的聲音中飽含親切，阮亦舒伸手摸了摸路舒舒的頭，便拉住了那雙小巧的手。
此刻，阮父正滿面笑容和路澤霖談論著什麼，看到阮亦舒，開口問道：“亦舒，你回來了，順利嗎？”
阮亦舒微笑搖頭，卻又點了點頭，看的眾人一片不明所以。
“你這點頭又搖頭，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阮父一陣哭笑不得，再次開口問道。
於是，阮亦舒便把事情經過講述了一遍。
“顧德明？亦舒，你剛剛說和你談合作的是顧德明？”
聽到阮亦舒的陳述，路澤霖卻是皺起了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
將路澤霖的面色變化收在眼底，阮亦舒點頭，疑惑問道。“怎麼，你們和他也有合作嗎？”
“沒有。”路澤霖搖頭，輕聲否決，“我們當時的確有意向和德成合作，不過是直接和她姐姐交涉的，最終沒有成功。”
合作這種事情，還是要看互惠互利的，既然沒有利潤，兩家沒有達成共識，這並不令人奇怪。
只是，其中兩個字卻是抓住了阮亦舒內心的疑惑。
“姐姐？”
“嗯，也就是德成的總裁顧德馨，那個被外界傳為商界奇女子的女強人。”路澤霖點頭，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