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業那邊的事情都搞定了嗎?”失血過後,傅觀雅還有些神志不清。
她神色慵懶地倒在東殺王的懷裡,安靜平緩著呼吸。
大腿上的傷口已經及時做了護理,血不再外流,暫時不會有大礙。
霄練抱住她,輕聲回應,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滿足,此刻還在回味中。
他的指尖纏繞著她的秀髮,來回玩弄,捲了好幾圈放下,然後再捲起來。
“那個孩子……真能放得下對謝付珩的仇恨?”她說的人,指的是卿元。
“放不放下也得放……他們是父子,就算他殺了自己的父親,聶氏也不可能活過來了,何必這麼做呢?”
“再者,聶皇后的死不能全部都怪在他父親身上吧?”
傅觀雅聽著他說的話,沉默地點點頭。
的確如此,不能全部算在那個男人的賬上。
因為她……也有責任……
當初不是自己“濫用”聶沉霜的身體,也不會導致她虛弱過度,油盡燈枯而死。
可是一切的起源,則是謝付珩啊!
要不是他心狠手辣,聶氏也不會流產,進而身子機能下降,逐步衰竭……
“不知道他們以後會怎麼樣?”傅觀雅想起了謝付珩,也懷念起了聶沉霜。
“你放心吧,卿元那孩子還是在乎自己母親的,不會太過於為難他的父親。”
別人的家事他們也不用太過操心,因為他們也還有自己的事要去完成。
東殺王調轉了一下躺在自己懷裡的女子,正色道:“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一下咱們的婚事了?”
說好的冥月一來,他們就要舉辦婚禮的。
現在人家都到東殺國快兩個月了,他們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傅觀雅舔了舔嘴巴,有些不解:“討論什麼?不是直接就辦嗎?”
“可是你的朋友們都提出了很多看法呢……”
“什麼看法?”那些混蛋什麼時候提意見了,她怎麼不知道?
霄練整了整話語,想著怎麼回答:“他們說,想要按照你們以前世界的方式舉辦……”
“我們以前世界的方式?”
那是什麼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