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阮不想讓隨身超市裡的東西過早進入大家的視線,除了身邊幾個可信的人,她不想讓任何人看到這些完全不可能會出現在大梁的東西。
竹青一向就很聽話,更遑論這些小事。
她學著林阮阮的樣子剝了糖紙,將棒棒糖塞進嘴裡後就衝著林阮阮笑了下。
“阮阮姐,這個糖好甜。”
“甜吧,你那個是水蜜桃味的,可好吃了。”林阮阮挑挑眉梢,心情好了些許。
“嗯,這個跟糖豆比,哪個好吃?”竹青嗯了一聲,又問道。
這問題可把林阮阮難住了,因為她根本沒吃過大梁的糖豆。
“這我可不知道,不過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以買點糖豆來對比一下。”
這機會嗎,自然是要在她不用養胎能上街之後,還記得的情況下才會有。
“嗯,可以買來試一下。”竹青也學著她的樣子笑了下,眯著眼眸的樣子有點滑稽。
她自幼沒怎麼笑過,如今這樣笑當然是不自然的。
主僕二人在房間裡偷吃糖的功夫,宏忍已經差了兩個僧人去給柏程安送信。
他那邊還在酣戰,宏忍自是要讓他知道林阮阮已經平安,他才能更加冷靜的與悍匪周旋。
到天黑的時候,林阮阮白日看見的那個僧人終於帶著人追上了宏忍。
“住持,那悍匪頭目已被誅殺,餘下的嘍囉逃的逃散的散,想來一時難以成氣候。”
畢竟是出家人,要讓他們將那些小嘍囉全都趕盡殺絕,他們也是下不去那個手。
宏忍點了下頭:“很好,那小子當日也是親眼看到他們大當家和老主持約法三章的,如今既然敢僭越,那就要敢於品嚐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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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忍雙手合了個佛印,表情卻十分淡漠。
當日為著老主持和這群悍匪的約法三章,他甚至負氣從嚴華寺離開。
如今回寺才知道,當年的事兒竟然還有這麼多曲曲折折。
那些悍匪,也正是因為老住持的約法三章才平靜了這些年。
但如今,呵,搭上了東瀛人的關係,他們就又開始作惡了。
無妨,那就連他們帶著東瀛人一起全部剿滅。
若有什麼惡果,就讓他宏忍一人擔著就好。
接下來的幾日,林阮阮倒也還算乖巧。
除了每日問一問柏程安的狀況外,都在房間裡躺著安胎,並沒有亂折騰。
宏忍每天除了安撫她之外,似乎還在忙別的什麼事。
具體的林阮阮不知道,她只知道這人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凝重,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大事。
在一日下午接到柏程安的書信後,林阮阮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加上這幾日安胎頗有成效,她肚子裡的那個神秘糰子也有了正常的胎動,她就覺得格外輕鬆。
所以在見到宏忍苦著一張臉回來的時候,就忍不住八卦了下。
“師父,你是不是被誰欺負了。”她倚靠在廊下椅子上,享受著微風拂面。
“你怎麼出來了,能吹冷風嗎?”宏忍聽到她的聲音轉頭,見她被吹的衣角都在飛舞,忍不住皺眉問了句。
林阮阮一聽這話就不幹了,當即坐直了身子,嚴肅的望著他。
“師父,我只是安胎,不是坐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