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程東剛打算出去買冰,聽了他的話立刻停下腳步。
“這大熱天的,不讓人吃涼的,這怎麼還能不讓吃啊。”程東一聽這話,當即就鬱悶起來。
“你若做了,才真是在給老闆娘添堵。”秦震提醒道。
能看不能吃,對林阮阮來說可是一種酷刑。
“那怎麼辦,就讓老闆娘餓著?”程東無奈問道。
“弄幾個開胃的小菜吧,說是不能吃涼的,沒說不能吃酸的。”
二人轉頭就開始商量該給林阮阮做些什麼飯菜,方才的話題這早已拋至九霄雲外。
早該回房的王大膽靠在廚房外的柱子上,面露譏諷。
而後轉身回房,再不管他們在商量什麼。
因為林阮阮身子不舒服,這頓飯自然就是各吃各的。
好在她雖然吵著要吃涼的,到底也吃了一小碗飯,又喝了點現煮的魚湯。
只是吃的時候罵罵咧咧的,一時又嫌棄魚湯太燙,一時又嫌棄這菜沒什麼滋味。
在外頭的程東聽到林阮阮說菜沒滋味的時候,深深看了眼那鍋酸菜白肉,覺得大概是自己的味覺出現問題了。
入夜,忙碌了整日的大家都睡的香甜。
柏程安忙著給林阮阮解毒,無邊的春色皆被重重帳幔牢牢掩蓋。
一個高大的人影推開房門,悄悄順著長廊走到後門,又從後門旁的小側門繞了出去。
緊接著,一個黑色人影從林阮阮房間對面的屋頂跳了下來,尾隨那高大的人影而去。
二人一前一後急行一段,終於在一個僻靜的無人處停下。
“怎麼樣,我說的可有錯?你就是賣身的賤奴,任誰都可以打罵。”
高大的人影剛剛停下,後頭的人就嗤笑一聲,上前來說道。
聞言,高大人影轉過身,上下打量了下來人。
“你在我們老闆娘房間外頭幹什麼?”他冷聲問道。
“當然是探查訊息。”來人扯下黑布,正是前日負氣離開的柳生。
“不要臉。”王大膽啐了一聲。
“什麼叫不要臉,探查訊息不是很正常。”柳生端的一臉玩世不恭。
若非他此時一身夜行衣,還真跟在昌平鎮初遇林阮阮時沒什麼兩樣。
“你到底想幹什麼。”王大膽不耐煩的問了一句,又心虛的往他們來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想幹什麼,你還不清楚嗎?”柳生笑嘻嘻的道。
“你真的是東瀛人?”王大膽又問。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我能幫你。”柳生笑著道。
“你來大梁想要幹什麼。”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兒,你該問我能怎麼幫你。”柳生諄諄引導。
“上次老闆娘殺的那個傅仁,也是被你招攬的吧。”王大膽又問。
柳生終於失去耐心:“小子,你難道不曉得知道的越多就似的越快這個道理嗎?”
王大膽聞言即刻閉嘴,神色緊張的看著他。
柳生很滿意他的反應:“現在告訴我,要是我幫你殺了秦震和程東那兩個小子,你是不是願意一切都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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