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看得出來,他跟秦震是1個意思。
知府愣在原地,不知道事情怎麼就演變成了這個樣子。
林阮阮是處子之身!
單就這1個驗身結果,便能將之前所有的疑點證據全都推翻。
她沒有與人通姦,所以她是處子之身。
便是外人看到她跟再多的男人有牽扯,再跟柏程安同吃同住,也不算什麼了。
他們是清白的,所以她是處子之身。
怪不得,怪不得從林阮阮被拘上公堂到現在,半點都不見慌亂。
怪不得她要求要驗身,原來她不是傻也不是自絕生路。
知府頹然的坐回椅子上,已經顧不得有沒有露出破綻了。
這邊他只要說林阮阮和柏程安無罪,恐怕不用等到下堂,他就會接到父母妻兒慘死的噩耗。
為什麼,為什麼這1切卻要他1個人來承擔?
憑什麼他們要對付柏程安,偏就讓自己夾在中間?
“大人,大人?”秦震說了1大堆,抬頭卻見知府在發呆。
皺了下眉頭,他低聲喚道。
可他喚了兩聲,知府依舊沒什麼反應。
柏程安皺了下眉:“請大人給我未來夫人1個公道。”
他如今已經是武舉解元,即便不能再進1步,林阮阮嫁給他後也能稱1聲解元夫人。
他們只要無罪,便不是可以隨便處置的草民。
“公道?”知府被他的聲音拉的被迫回神,木木然看著他。
“是啊,公道。來人,將這誣告林氏的胡媚等人,給本府杖責5十,發配全陽。”
全陽是蘭慶郡最偏僻的1個縣,那裡只有深山和待開懇耕種的田地。
去那兒的人嗯,皆是被髮配的。所有的田地也都是被髮配過去的人開墾出來的。
胡媚尚在斟酌這些婆子的話可不可信,卻愕然聽到自己被髮配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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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了眼睛,她慌忙搖頭。
“不是的,不是。我沒有誣告,我是胡知縣的女兒啊,怎麼能發配我。”她回過頭去,試圖在人群中找到那個熟悉的人影。
但,哪有什麼熟悉的人影。
公堂之外,皆是對她指指點點的百姓,卻沒有1個是她要找的人。
“胡知縣的女兒,又如何?”秦震冷冷的看著她。
“因為你是胡知縣的女兒,所以你誣告她人,便不用承擔該承擔的嗎?”
“若告倒了,我家老闆娘沉塘便能如你意。若告不倒,你便全身而退,什麼代價都不用付出。”
秦震掃了眼知府:“哦,官官相護,原來說的是這個道理。”
若說方才百姓的話,猶如耳光1樣煽在知府的臉上。
秦震這番話,便像是尖銳的小刀了。
狠狠的扎進知府的心裡,讓他驟然回神,原來自己還是1方父母官。
“秦震,你能不能閉嘴,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被戳中了痛處,胡媚尖銳的喊道。
“你不滿我退婚也沒用,反正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程東翻了個白眼,時至今日,這位小姐莫不是還以為秦震在為她退婚1事傷懷?
天地良心,他可是看的清楚,秦震早就沒將那門親事放在心上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