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背誦的時候,還微微有點搖頭晃腦。
那表情神態,以及抑揚頓挫的語氣,跟剛才方氏指認林阮阮的時候,不能說有點相似,只能說是1模1樣了。
這小童生背的也不是什麼複雜的文章,只是簡短的1小段而已。
很快,他就抑揚頓挫的將這1小段文章給背完了。
背完之後,換來的便是林阮阮激烈的掌聲。
“背的真好,1點都不停頓。童生小兄弟,你背書的本事,可比這位大嬸好多了。”她笑眯眯的讚美道。
“旁邊這位姐姐,這厲害的小童生是你家孩子吧。”她又看向小童生身邊的那個女人,輕聲問道。
“是,這是我家兒子。”提起自家兒子,那女人甚是驕傲。
“真厲害!”林阮阮又讚了句。
“不過,他平常說話也像剛才那樣嗎?”林阮阮頓了下,突然問道。
她指的,當然是那小童生背書時搖頭晃腦的表情,還有抑揚頓挫的語氣。
女人笑了下:“沒有,他只是在背書的時候會這樣說話。不然平常這樣說,多彆扭。”
她這話1答,眾人哪兒還有不明白的。
林阮阮這分明就是在藉著背書的小童生,證明剛才方氏那番話不是她自己要說的啊。
“原來如此,那敢問這兩位小哥,你們背書和時候和自己說話的時候,可有分別?”林阮阮又看向剛才那兩個小哥問道。
2人對視1眼,點了下頭:“當然是有區別的。”
“是啊,背書的時候和說話,怎麼能是1樣的呢。”
林阮阮恍然大悟似的點了下頭:“是啊,背書和說話,怎麼能是1樣的呢。”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方氏,什麼都沒說,卻又像是什麼都說了。
知府揉了下眉心,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隱隱作痛。
“方氏,你還不打算交代是誰教你背了這段話嗎?”林阮阮鬆開柏程安的手,往前1步,逼視著方氏。
畢竟是被她揍過的人,對上她這樣冷厲的眼神,方氏哪有不害怕的道理。
再加上旁邊站著的兩排拿著棍子的官兵,以及公堂之上坐著的郡王爺和知府都在看著她。
從未經歷過這種場面,方氏只覺得自己的褲襠1溼。
“不是我,不是我。那個,是他們給我錢,讓我這麼說的。”方氏抱著頭,蹲下身去又開始哭嚎。
公堂上,腥氣的尿騷味慢慢飄散開來。
從離方氏最近的林阮阮傅正等人開始,大家都開始皺起眉頭,嫌棄的看了眼地上那攤水漬。
這方氏,竟然就被嚇尿了。
“娘!”傅正大驚,跛著腳就想上前把她扶起來。
“來人,把這婦人帶下去,先關進大牢。”
知府先他1步拍下驚堂木,冷聲吩咐道。
方氏剛才那句話,已然成了死局。
眼看著方氏被拖下去,傅正又驚又怕。
待看到林阮阮好整以暇的那副模樣,驚和怕就變成了恨。
“你這毒婦,先是剋死了我娘子和弟弟,又打罵我和我娘逼著我們休了你還不算,如今還還得娘入了獄。傅家是做了什麼孽,才娶了你這麼個喪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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