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捆起來,林阮阮自然是有她自己的打算。
別問她要問什麼,問就是要查那武夫背後的黑手。
她可不相信這武夫是平白無故的來鬧事兒的。
若沒人指使他,他又怎會進了門就開始發難。
只是他比上次馬6麵館兒派來的那個人聰明1些,沒有自爆身份。
他不自爆,林阮阮就只能用1些非常手段。
正好上次定製的針還沒正兒8經用過,拿出來練練手也是極其不錯的。
最細的針,紮在身上如蜂蟄1般。
但這細細的針不會在身上留下痕跡,更不會要他的性命。
當然,倘若林阮阮想的話,他還是會死的。
精準避開重要的穴位,讓他只感覺到疼痛卻無生命危險。
不會殘,不會死,她也就不會犯法。
那武夫從未見過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嗷嗷的叫喚也沒能讓她手下留情。
此時,面對林阮阮那陰惻惻的表情,他只覺得全身冰冷。
“你想問什麼。”剛1進馬車,林阮阮就主動攀上柏程安的胳膊。
今日那胡媚嬌滴滴的幾聲程安哥哥,實在是叫的她心裡不太舒坦。
“你想問什麼。”學著她的語氣,柏程安反問道。
2人獨處時林阮阮總喜歡粘著他,他也習慣了她的粘人。
“我當然是要問誰想跟我過不去啊,在比賽上鬧事兒,夠陰。”
林阮阮抿了下唇:“幸好我有先見之明,請了幾個壯漢,又有師父鎮場子。”
“他不肯說?”柏程安眸色陰了下,沉沉問道。
他只覺得這人鬧事兒便該丟到牢房裡去,沒想到還牽扯著這樣的事兒。
“快了,他會說的。”林阮阮笑著鬆開他,開始從隨身超市裡往外拿東西。
“說完了,又當如何?”柏程安坐在原地,眉頭緊緊皺起。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哪。”林阮阮停下手上的動作,壞笑起來。
“他能找人來鬧事兒,我也能找人鬧回去。”
“不僅要鬧回去,還得翻倍的鬧回去才行。”
她可不是個打落牙齒和血吞的人,上次馬6麵館兒的人鬧事兒她已經破例隱忍了,這次又來1個。
倘若這人是別家派來的也就罷了,倘若還跟那馬6脫不了關係,這麵館兒還能在林陽開著她就不是那個心狠手辣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