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宣佈比賽已經過去一柱香的時間了,太陽也照到了頭頂。
因為人數眾多,場下擁擠空氣又不流通,更覺得十分炎熱。
但廣場下甚是熱鬧,竟沒有人離場,大家全都興致勃勃的看向場中的年輕少男少女下針醫治。
而這時的柳依依終於被大家察覺到異樣,紛紛竊竊私語,都在猜測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別人都施針了,她還不施針。
夏侯晨的手心也滿是汗漬,他往人群最裡處擠去,站的近些說不定能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柳依依看著手中的針袋,看了看評委席上的柳文煒,正與符正濤、詹洪海侃侃而談。
又看了下週圍,其餘三十個人針袋裡的銀針。
別人都是正常的銀針,唯獨她的針袋裡的銀針是斷裂的。
柳依依嘴角浮出一絲嘲諷,這就是所謂的公平公開。
不用想她也能猜出來,能使出這麼卑鄙又唯獨針對她的奸計,除了柳家不會有別人。
一個用針灸的比試,卻給她斷裂的銀針,就好比你讓廚師沒有鍋做飯。
不過是幾枚銀針罷了,這樣就想讓她放棄這次的比試?
做夢!
柳依依左右開弓,右手從針袋取出幾根細入髮絲的斷針,快速的將手中的幾根斷針刺入病人的腦袋。
左手則悄悄運起體內的玄氣,輕輕的在這些銀針的尾端輕輕一捻。
讓銀針更深入的刺入腦中,讓玄氣自銀針頂端送入病人體內。
“會有些難受,你忍著。”柳依依低聲的對病人說道。
手中的下針卻不慢,不一會就將病人的腦袋插滿了銀針。
病人剛發出“嗯”聲,馬上就覺得有一股淡淡的暖意從針尖處傳來。
可是很快,他就感覺淡淡暖意變成滾滾的熱浪。
從腦袋開始往全身流淌,熱得混身直冒汗。
柳依依施完頭部的針後,蹲下身,擼起病人的褲腿。
接著用斷針插入膝蓋髕骨兩側邊的穴位,然後用手掌蓋在髕骨,暗暗運輸玄氣。
病人還沒有從熱浪中緩過神,緊接腿部又傳來酥麻感。
“這…這是怎麼回事?”病人難受的問道,只是還未說完,又覺得腳底板好像有千隻萬隻螞蟻再啃咬的刺痛。
又熱又麻又痛,三種感覺在病人的體內來回流串。
病人臉色煞白,熱汗淋漓,終於忍無可忍,放聲大吼:“啊!”
這一聲吼叫,讓整個廣場所有的人視線全都集中到柳依依身上,議論聲頓時如雪花片般飛來。
“那是誰呀?怎麼把病人治的這麼痛苦?”
“人不會給她治死吧?”
“那多虧啊,為了給人家比試,把自己小命都給丟了。”
場下的人,都覺得柳依依是來玩耍的,拿著人命當兒戲。
這聲吼叫同樣也引起了評委席上的三大世家家主注意。
詹洪海與符正濤看著柳依依毫無章法施針,忍不住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這人師承何處,這樣亂施針,可別把病人給治壞了。
就這樣的水準也能進入第二輪,看來昨天的晉級,只是巧合。
只有柳文煒暗暗心驚,因為他知道,這名女子得到的針袋裡全是斷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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