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哪裡不知道他已經換了詞。
伸手扯著他耳朵,往外拽了拽,喻歲說:“你這是浪勁又發作了?”
時宴知順勢而道:“我在你這裡什麼時候不浪?”
喻歲笑說:“你對你自己還挺了解的。”
時宴知笑說:“我不是對自己瞭解,我是瞭解自己對你是什麼德行。”
喻歲勾唇,“瞧你這話說的,我難道是個女妖精?”
他的不正經,難道還是她引誘的?
時宴知煞有其事地點頭,“你才知道你自己是女妖精?”
“知不知道,我看見你都走不動路。”
就想在她身上多停留一會,這停留的時間,最好是一輩子。
喻歲嗔聲道:“你自己好色,怪我咯?”
唇角勾,時宴知含笑道:“不怪,我甘之如殆。”
像她這樣的女妖精,他一輩子也就隻能遇得上她一個。
喻歲笑說:“少貧嘴,去工作。”
時宴知不正經道:“再給我渡口妖氣,讓我打起精神。”
喻歲再次捧起他的臉,張嘴咬住他的唇,下嘴唇被她叼咬在嘴裡。
又咬,又吸。
鬆開他,喻歲玩味道:“有精神了嗎?”
時宴知也不覺得疼,反向調戲她:“嘴上功夫退步了。”
聞聲,喻歲一把推開他,嗔聲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