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說:“我希望你多給一些其他方麵的機會。”
喻歲態度也不堅決,“那就看你表現。”
時宴知眼神曖昧,“我表現的怎麼樣,你還沒體會到?”
喻歲一眼就瞧出他不著調的暗指,“你現在這表現我就不滿意。”
話落,時宴知頃刻斂起臉上的蠱惑,佯裝正經起來,一臉深情,“老婆,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
喻歲瞧他那副做作的樣子,隻覺好笑。她也是真笑出來了。
她說:“時宴知,你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
瞧這變臉速度,真是不要太快。
兩人一路鬧趣的出了醫院,時宴知很自然的拋棄左自己車的想法,擠上喻歲的車,當起司機。
喻歲沒忘記南區度假酒店的事,她問:“工地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時宴知一邊開車,一邊說:“王康得了肺癌晚期。”
聞言,喻歲心下一動,莫名也想到了謝銘強的事,頓時陰謀論起來,“所以,他……”
時宴知說:“有人指示他們這樣做。”
所以,不是她想陰謀論,而是這裡麵真的存在陰謀,有人要陷害時宴知。
是誰這麼陰險?拿人命陷害。
王家也真是,人心怎麼能險惡到這種程度?
人血饅頭這麼好吃?她不理解,也不敢苟同。
喻歲問:“找到幕後黑手了嗎?”
時宴知不急不緩道:“尾巴就算掃的再幹淨,也有露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