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逸解釋:“您想多了,這都是他們自願的,再說您也沒讓他們幹違法的事。”
思忖一秒,喻歲反問:“人靠譜嗎?”
付逸道:“靠譜,這些資助的人,都是我親自接觸過的。”
其實蘇安婉資助的學生有很多,就包括付逸,同樣也是她資助的學生之一。
對蘇安婉這樣的資助人,他們很多都懷著感恩的心,甚至拿她當菩薩,當信仰。同樣的,也有很多人願意去還恩,去追隨。
付逸有時也會忍不住在心中感歎,為什麼好人不長命?
沒能好好享受福報。
喻歲說:“那你去安排。”
付逸道:“好。”
掛電話前,喻歲叮囑一遍:“你的傷還沒好全,別把自己搞得太累。”
付逸說:“我知道,我會照顧好自己。”
車子駛入TK,剛從車裡下來,喻歲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喻敬文的,他沒有打電話,而是發了條短息。
——今晚福陽苑見,我有關你媽的事跟你說。
前半段,喻歲直接忽視,她的關注點,全都在後半句。
退出資訊欄,喻歲撥通了喻敬文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喻歲直接問:“你想說我媽什麼事?”
喻敬文道:“晚上六點福陽苑,到了我跟你說。”
說完,也沒等喻歲說好,徑直結束通話電話,因為他知道,喻歲會去。
喻歲確實回去,雖然不知道喻敬文葫蘆裡賣著什麼藥,但隻要涉及到她媽媽,她都會親自過去弄清楚。
同一座城市,同一個時間,時宴知也接了一通電話。
電話裡的人也沒拐彎抹角,直蹦主題,“老闆,我們的人,看見喻敬文的人去民政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