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下唇角,喻歲道:“你這話說的,還覺得自己很大氣?”
時宴知不答反問:“我可以小氣嘛?”
喻歲將話題重新拋回去,“你覺得呢?”
時宴知說:“所以,我很識時務。”
喻歲都懶得嘲笑他。
識時務?
他有嗎?
時宴知忽視她眼中嘲笑,一邊摸著她肚子,一邊說:“你那個什麼時候走?”
喻歲享受他的揉肚子,明知故問:“什麼?”
時宴知問:“大姨媽。”
喻歲反問:“時宴知,你上我的床,就隻想做這個?”
時宴知胸膛緊貼她後背,下顎抵在她頭頂,似有若無地蹭了蹭,毫不掩飾自己心中想法,“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都沒性趣,你覺得這個男人,還有用嗎?”
“……”話都讓他說完了,她還說什麼?
沒的說,那就睡覺,喻歲在他的撫摸下,入睡了。
她這一覺睡得可舒服了,時宴知就睡得不那麼如意了。
一睜眼,喻歲就瞧見眼底泛青的時宴知,生了個懶腰,“昨晚沒睡好?”
時宴知語氣幽怨:“你說呢?”
喻歲睡覺太不老實了,總喜歡摸自己,他是舒服和痛快並存,到最後,折磨得他大半宿沒怎麼睡著。
喻歲知道是什麼原因,送他兩字,“活該。”
這怪誰?
喻歲接著道:“今晚回你自己屋去住。”
別因為不睡覺猝死在她家。
時宴知拒絕:“不,我甘之如飴。”
他就這麼喜歡自尋苦吃?
她不懂,自己這是苦中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