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公安廳會議室,生肖組成員齊聚於此。
辰龍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瞟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嶽天逸,冷冰冰的質問道:“嶽廳,我們的人在你們轄區內失聯了,這都過去多久了,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嶽天逸強忍著脾氣說道:“辰龍隊長,幾位隊員的失聯我深表遺憾,但是幾位隊員的能力有多強,我想在座的各位比我們更加清楚,大家分屬系統不同,面對的問題難度自然也不同,守護者的實力直接決定了,各位需要面對我們解決不了的問題,至於線索嘛,我剛剛接到彙報,雖然還沒有找到人,但是找到了一件疑似卯兔的衣服。”
辰龍雙眼微眯冷聲道:“在哪?”
嶽天逸平靜的說道:“白象山望月峰朝天吼。”
辰龍冷哼一聲便消失在了辦公室中,其他幾名生肖組組員也跟著一起消失了。
嶽天逸看著窗外依舊灰濛濛的天空長出了一口氣,以他的瞭解,那件衣服應該就是卯兔的,可疑的卻是那件衣服沒有絲毫撕扯或破損,那麼也就是不存在戰鬥或者說是強迫的手段,除了是被人控制後再脫下來的,就只能是自己脫下來的。
如果是自己脫下來的,又沒辦法解釋過了這麼久,她卻不聯絡生肖組或是公安廳,嶽天逸很難想像,以卯兔的實力,要遭遇到什麼樣的敵人,才能讓她瞬間喪失反抗能力。
與他同樣費解的當然還有辰龍等人,他們原地消失以後,以極快的速度在飛到了白象山,見到正在取證的武曲直等人。
惡劣的天氣與地形讓他們的工作極難開展,根本沒辦法對周邊環境進行詳細勘察,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發現他們身邊漂浮著幾個人,這麼詭異的一幕,除了武曲直外,其他警員都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撥槍。
武曲直畢竟知道生肖組的存在,連忙問道:“諸位是生肖組的守護者嗎?”
辰龍冷哼一聲也不回話,直接一抬手武曲直手中的衣服就飛到了他的手中,旁邊的警員連忙喝斥道:“住手,把證物放下,否則我就開槍了。”
辰龍冷笑一聲:“這是多少年了,你是第一個敢拿槍指著我的人。”
武曲直低喝道:“把槍放下,他們是國安的同志。”
辰龍嗤笑道:“同志?哈哈哈……你們這種凡人也配!”
辰龍的一句話,生肖組部分人也附合著笑了起來,武曲直等人則面色鐵青,這裡是三面絕壁的小臺子,只能勉強站穩而已,武曲直深吸了幾口氣低喝道:“兄弟們,咱們撤,後面的事情就交給國安的人了。”
這是赤裸裸的鄙視,要是換武曲直以前的脾氣早就幹一架了,但是現在工作年頭久了,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辨出是非曲直的,在這個社會上生存,有很多的規則,即便令人做嘔,但是還是要忍下去、執行下去。
旁邊的警員憤怒道:“頭兒……”
武曲直咬著牙呵斥道:“什麼都別說了,撤,這是命令。”
所有警員看向生肖組的眼神都充滿了敵意,縱然心有不甘仍舊服從命令開始撤退,武曲直何嘗不知道這些警員心中的不忿,可是他也沒有辦法,生肖組的人實力在那擺著呢,對於普通人來說,他們就是神仙式的人物,就算他自己豁出去了,可是這些警員呢?現在大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沒有必要為了置氣而丟了性命,畢竟這些傢伙可是有著特權的,以他們如此囂張的做派會幹出什麼樣的事都不好說。
正當所有警員開始往上攀爬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了一個冰冷的女聲:“等等,誰允許你們走了?”
還沒往上爬的武曲直,轉頭怒視著這個一身青綠色的妖豔女子,雖然沒見過對方,但是從那身裝束就能猜到她的身份——巳蛇,武曲直低喝道:“你們還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