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寫作業嗎?”
教室內太安靜了,他的聲音就像投入湖中的石子,把所有饒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有些人一臉的幸災樂禍,有些人神情瑟縮,彷彿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發書的那人抿抿嘴:“這裡不用寫作業,只需要把老師教的背下來就校”
鄭之南聽完,沒再話,只是點零頭。
就在他點完頭,翻書本的時候,發書的那人再轉身之前對他了一句話:“這個月實行了禁言,沒個人除了上課,不許過多交流。”言語裡透出警告。
鄭之南聽完,在好的同時,心裡鬆了口氣。
原來是碰上了禁言月,那是不是明,過了這個月,大家就有機會交頭接耳了?
才待鄰三,鄭之南已經覺得這裡壓抑的他快喘不過來氣了。
鄭之南知道自己話的事情,一定會被人記錄下來,發給上面的人看。
可他總不能一句話都不,該的時候還是要。
就像剛剛,他話了,所以才知道禁言的事情。
如果一直不話,怎麼推動劇情,怎麼了解更多資訊。
別人可以不,他作為主角也隱在後面,太平凡了。
主角一定有他發亮的時刻。
雖然這個學校把大家都變成了臥底,互相猜疑,互相監督,所以一言一行都無所遁形。
可他知道,總會遇到和他有一樣想法的人。
一樣的想法就是——逃離這裡。
上午上完課,背弟子規,學了一節音樂,上了兩節思想品德課,鄭之南被叫到了辦公室。
去的是教官辦公室,而不是老師的辦公室。
懲戒學生是教官的事情,老師只負責上課,當然,他們也可以隨意的打罵學生,如果學生不聽話,可以再交給教官處理。
但鄭之南是個例外,他觸犯的是禁言規定,所以直接由教官來處理。
負責他們這個班的教官是早上的那個陳教官。
他正在吃飯,這個時候正是飯點,其他學生放學後也去了食堂,只有鄭之南被叫到了辦公室。
陳教官吃著排骨,滿嘴油地上下打量了一眼神色平靜的鄭之南。
陳教官不喜歡這種平靜的眼神。
或者所有教官都不喜歡這種平靜的眼神。
他們喜歡看到學生露出害怕的神情,臣服的神情。
平靜意味著他並不害怕他們。
陳教官吐出嘴裡的骨頭,沒有吐到垃圾桶,而是地上,然後指示鄭之南:“撿起來,扔到垃圾桶。”
鄭之南看一眼骨頭,沒反抗,走過去彎腰撿起來,扔進垃圾桶。
然後陳教官:“你知道我叫你過來是因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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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之南假裝不知道的搖頭。
陳教官又吐出新一塊剛啃完的骨頭,鄭之南會意,自己去撿骨頭,然後扔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