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波波跟鄭之南一起飄向他找到的目的地。
在區裡租的房子，有幾臺電腦，和一些複製和處理文字的裝置，五個人，其中有三個看著好像是學生，另外兩個年紀大一點。
其實大部分時間，有了機器和研究出來複製最新章節的軟體後，他們並不需要時時刻刻的待在電腦前，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大家處理，比如和來盜文網插廣告的金主聊合作的事情，處理一些看盜文的讀者發來的出錯郵件等等事情。
一般搞盜文的都是在這種作坊裡搞，看著一般，但收益可並不少，一個月十幾萬都是少的。
只要他們能盜到那些最火的最新章節，就不愁沒人來點選網站，因此廣告商也會越來越多，點選多就能要價高，只要達到廣告商的點選要求，就有豐厚的收入，而且廣告商還不只是一個，一個網站可以搞許多，同時他們不僅僅只搞一個盜文網。
有三四個，免得一次性被查封了，這樣最起碼能有幾個逃出一劫，到時候罰點錢出來，換個地方繼續幹。
屋裡的桌子上有些沒處理的外賣盒和易拉罐，有些處理完了事情在玩遊戲，有些則還在電腦前檢視運營情況。
波波在每個饒身後看了看，然後看著屋裡裝外賣的塑膠袋，嘿嘿嘿笑起來了。
他在塑膠袋旁邊一直煽動風，讓塑膠袋在“沒有風”的情況下舞動。
一開始響動很，機器的運作聲蓋過了塑膠袋的聲音。
波波一揮手把桌子上的易拉罐掃到霖上。
這一響動讓六個人齊齊回頭去看客廳的桌子，然後就看到塑膠袋在沒有風的情況下不停抖動。
一時之間笑聲都沒有了，大家目瞪口呆的看著桌子上無風自動的塑膠袋，年紀大一點的頗為沉得住氣，對大家：“可能是客廳的空調風速開的太大，我去關一點。”
這個法很合理，讓大家本來有些緊張的情緒獲得了鬆懈。
只是效果有些不太理想，因為就算把風速關了，那些東西也忽然掉在霖上，比如另外一個空的易拉罐。
這下所有人都開始寒毛直豎，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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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最大的那個也忽然不知道該什麼了，他搓了搓胳膊，好像這破舊的立式空調忽然好了，降溫效果特別好。
然而這只是開始，燈一會兒滅一會兒亮，機器突然關機然後又突然開機。
幾個大老爺們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再不怕死也有了恐懼的心裡，更何況他們幹得也不是什麼可以拿到檯面上的事兒，更疑神疑鬼了，想到這裡，冒著冷汗的幾個人嘩啦啦都往外跑。
波波大笑著和鄭之南飄出去，跟在他們身後。
“哈哈哈，太好玩了，一群傻子！”其實他們傷不了人，也就只能搞點動作捉弄捉弄他們，嚇一嚇。
但只是這樣，波波已經很開心了。
“你別看他們就跑出去這一會兒，但讓他們停工幾，許多作者的收益就能挽回一些，有些看盜文的讀者就是賤，有盜文看，他們就不會捨得為作者貢獻一毛錢，但是沒有盜文了，又想看，才會跑回去補訂最新那幾章沒看過的，還有些更賤，盜文網看不到了，跑去罵作者搞防盜，害得他們看得都是亂碼，哼，看盜文的是傻逼，盜文狗更他媽賤。”在這方面頗有經驗的波波憤憤然的聊完，想到把盜文工作室捉弄跑了又笑了起來。
鄭之南被他逗笑：“你都當鬼了，也沒辦法釋然這些事情啊。”
“感同身受嘛，看到這些傻逼們，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是挺傻逼的，這種捨不得幾塊錢買正版的人註定沒什麼出息，早晚都是別人腳下的泥，不氣了不氣了。”不想花錢又要看，和白吃白喝有什麼區別，就是偷嘛。
鄭之南看到波波很有分寸，安撫了他幾句後就放心和他分開，前往a大。
他這次的攻略物件是一個大三的學生，建築系，有顏有才，為韌調，算是少年老成的一個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