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在聽到鄭之南開口唱第一句的時候,他的心房開始劇烈跳動,他看著他安靜的眉眼,黑白鍵上靈活的雙手,心跳一下又一下,彷彿不是他的一般。
因為沒有對誰心動過,所以裴成祖把這誤會為是因為這個表演太出色,所以他激動導致的心跳加速。
當演唱結束後,全場雷動,所有人都鼓掌,還有人激動的吹了口哨,後排,上面的一些粉絲更是尖叫不已,叫聲可以是此起披伏,叫著叫著變成齊齊叫著鄭之南的名字,熱情程度可見一斑。
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唱歌還彈琴的鄭之南也有些激動,當然面上還是保持著從容不迫的神情,看到大家反應這麼給力,笑著彎腰鞠躬後離開,離開之前還與坐在第一排的裴成祖對視了一眼,很快速的一瞥,大概只停留了兩秒就轉過臉走下了舞臺,但鄭之南想要達到的目的也達到了,因為他收到了系統的提示。
系統:好感度已達突破59。
鄭之南在收回視線之前,衝裴成祖甜甜的笑了下,不知情的人以為他是對鏡頭裡的粉絲們笑,其實他是對裴成祖笑。
裴成祖在鄭之南走下舞臺後,兩隻手不由自主交握在一起,不然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的去按自己心房的位置,這樣會太奇怪。
是的,奇怪。
雖然好感度出現了,但鄭之南並不是很愉快,因為好感度連60都沒竄上去,怎麼回事,他以為裴成祖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眼神只盯著他,用甜白的笑容去刺激裴成祖,最後卻只有59的好感度,那之前得多低?
看來雖然是本甜文,攻略物件也沒有想象中的好攻略。
不過沒事兒,反正環境輕鬆,就當來度假,慢慢來吧。
其實是鄭之南把裴成祖想複雜了,他可能怎麼都沒想到裴成祖在圈子裡混了這麼久,根本沒談過戀愛,不是遇到他,可能根本不會開竅。
現在的好感度對於裴成祖本人來已經是破荒的表現了。
下臺後的鄭之南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拿著毛巾擦額頭上滲出的薄汗。
他下來的時候,一路上都有不少歌手和他打招呼,他剛剛的表演很精彩。
鄭之南一一謝過。
因為金曲獎所在的城市離帝都比較遠,所以晚上他會和許多明星一樣留在這座城市一晚,因為這幾為流整金曲獎的通告,鄭之南其實並不著急趕下一個通告,心情相對來比較輕鬆,準備晚一點還要去吃夜宵。
多虧了作者的設定,讓他擁有了狂吃不胖和狂曬不黑的技能,因此吃東西從來不用太忌口或者節食什麼的。
一想到晚上可以吃當地吃夜宵,鄭之南還挺期待的。
為了晚上有精神,鄭之南沒有去前面的觀眾席觀看頒獎禮,而是去了金曲獎安排的休息室休息。
“周你不用陪著我了,我卸完妝換好衣服就去休息室睡一會兒,等快要結束的時候你來叫我就行,你可以趁著這會兒去前面看看節目。”
周的偶像是曾經的王,現在的王,咖位很高,難得一見,這次能有幸過來金曲獎也多虧了鄭之南,他聽到鄭之南批准他去前臺看,心早就飛到外面去了,但還是有些忐忑,因為他的職責就是陪在鄭之南的身邊,他:“真的不用我陪嗎?雲姐要我24時都得跟著你。”
“不用,反正門外有保鏢們在,怕什麼,有些粉絲再恐怖,保鏢還能讓他們進來不成。”因為鄭之南現在的人氣越來越高,每次出行都人山人海,沒有保鏢是不行的,很容易被推擠或者產生踩踏事件,為了安全,李雲給鄭之南安排了兩個保鏢,一開始想安排四個,但鄭之南覺得太誇張了,後來四個變成兩兩半月交替一次這樣,也可以有個休息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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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之南迴到寬敞的休息間,讓周安心去看節目,自己去了趟廁所後喝了兩口水就披了件外套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金曲獎才剛剛開始,最起碼要三個多時才結束,昨他因為今的表演一宿沒睡好,這會兒剛好補補覺,晚上也好去尋找些好吃好玩的地方。
他沒立刻離開是因為一會兒還要出席晚宴。
鄭之南足足睡了有兩個時才被周叫醒,洗了把臉,換了套衣服就去了舉辦晚宴的酒店。
酒店很大,會場內可以是眾星雲集,星光璀璨,鄭之南和認識的不認識的,過來和他問好的一一打招呼,滿足所有人拍合照的請求。
因為大家都知道鄭之南出ep的事兒,由裴成祖促成,見到兩人站在一起聊並不奇怪。
晚宴內,助理和保鏢都不在內場,守在外場,等待和休息,順便吃點東西。
鄭之南喝了一點酒,不然一個個過來都不回應一下,也蠻不識趣的。
裴成祖看到鄭之南微紅的臉頰,叫來服務生,交代了他一句,過了片刻,服務生端來一杯顏色清透的櫻花色果汁,裴成祖把鄭之南手中的酒杯拿走,把裝著果汁充酒液的高腳杯遞給鄭之南,然後對他:“你的嗓子不能頻繁飲酒,喝這個吧,不會有人懷疑的,這是勾兌過的蜜桃汁,帶著酒味兒但並不是酒。”
裴成祖的體貼鄭之南自然沒有拒絕,他對酒這個東西沒多討厭但也沒多喜歡,但他唯一不喜歡的就是不喜歡醉酒的感覺,所以欣然接過果汁,順便對裴成祖表達謝意。
“謝謝你”話的時候故意裝出一臉感激的表情,然後笑得坦然,語氣調侃道:“你比嗓子的主人還操心。”
鄭之南的“無心之語”讓裴成祖又是一怔,他忽然迷茫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擔心主人才格外擔心他喝酒破壞了他美好的嗓音,還是因為太過在意嗓音的質量而做出這一牽
大概過了半個時後,鄭之南已經喝了兩杯蜜桃汁,加上之前也喝了兩杯紅酒,他對旁邊的裴成祖:“我去趟洗手間,一會兒就回來。”
剛剛那個問題只困擾了裴成祖一會兒,他沒琢磨明白,但他想當然的覺得兩種原因都有吧,畢竟鄭之南是他的朋友,加上他也的確在意他的嗓子,所以他沒有否認自己的內心,承認兩種都在意,在意嗓子的同時,也擔心他喝醉。
裴成祖聞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