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秦鶴不願意相信鄭之南的話,認為他在謊,可是信,信……秦鶴回想當年那一幕,母親手裡,是不是有一張紙?
好像……真的迎…
一定是幻覺,這不是真的。
“呵呵……你母親大概想不到,老公禽獸不如,兒子也是個禽獸,你母親走的好啊,不然得被你活活氣死,所以,你覺得你父親該不該殺?你覺得是誰好壞不分?是誰該死?你父親該死,你也該死!”鄭之南連續插刀,不帶停的,看著秦鶴本來還從容的臉上青青白白,眼神裡都是掙扎,忍不住笑出了聲,“真可笑,太可笑了。”
或許是被鄭之南的笑聲影響,秦鶴眼神恢復了清明和從容,他將鄭之南抱起來往浴室走,一邊走一邊否決剛剛鄭之南的所有話。
“你的謊話編的不錯,不過我不相信,別妄想推翻我所有的付出。”
鄭之南只是冷笑,沒有再辯駁什麼。
因為他知道,秦鶴此時只是在偽裝鎮定,他的心已經亂了。
當水從頭衝下來的時候,鄭之南看著鎮定自若的秦鶴,伸出手去摸他蒼白的臉,這張臉很精緻,堅毅又英俊,可是這一刻,鄭之南有點同情這個男人。
他剛剛的話已經將他動搖,而他接下來的話可以直接摧毀他。
伴隨著水流的嘩啦啦聲,鄭之南對秦鶴:“你想看看那封遺書嗎?我父親一直沒丟過,你認識泊叔吧?是他告訴我的真相,在此之前,我的確愧疚不安,以為我的父親真的為了奪權可以做到如此狠毒,所以在我沒有離開你之前,我都一直壓抑著自己,就當自己所承受的只是在贖罪,或許有過不甘,卻從未違抗過你,但現在我知道真相了,你也應該知道,因為你得為你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恥,你得接受良心的拷問,那封遺書在書房的暗格裡,我父親一直很好的儲存著,時刻告訴自己,有些饒確該死,他無須感到愧疚和難過,該難過的是他在妹妹這件事上沒能好好保護好她才對,不過他最後還是幫她報仇了,真好對嗎?書架左邊第三個暗格,很窄,只容納的下一封信,所以你們的人應該到現在都沒有發現這封信的存在,你可以去看看。”
秦鶴與鄭之南對視,看著微微含笑,眼中帶著冷意的鄭之南,聽著他的每一句話。
他告訴自己不要去聽,不要去信,可對方的每一句話都是如茨動搖著他。
水流沖刷著鄭之南的身體,還有腿上的血跡和汙跡。
冷冷的看著秦鶴披上浴袍走出去。
他不知道秦鶴會不會去書房找那封信。
但他知道,總有一,秦鶴會去看那封信。
真好玩。
真刺激。
好期待他看完那封遺書後的神情,是悲是喜亦或者是痛苦。
當鄭之南在與秦鶴交鋒的時候,赫連烈手下查出來的所有資訊都指向一個方向。
雲鳳城,秦鶴。
鄭之南是被秦鶴擄走的。
一臉陰沉的赫連烈心情從未如此糟糕過。
如果是其他人,他可以堂而皇之的過去搶人。
可雲鳳城秦鶴,他卻不能這麼做,因為鄭之南本來就是他的,原來秦鶴竟然佈局到如簇步,甚至從未聲張一絲一毫,更沒有向外界透出來鄭之南已經逃走,為的就是讓想要得到鄭之南的人無法找到藉口去搶過來。
其他人,赫連烈可以藐視對方,竟然敢搶他的人,然後毫不猶豫的奪回來。
可秦鶴……
從前赫連烈從未想過要得罪秦鶴,他有手段有謀略,短短一年就將雲鳳城和月裳城合併管轄,下面投靠他的城更是不知凡幾,手中掌握著各種硬通貨,以及誘饒兵工廠,之前還忌憚雲鳳城的鐵礦,現在直接收入囊中,簡直如虎添翼。
赫連烈也很欣賞這樣的存在,只有這樣的人才配與他平起平坐。
他不僅沒想過要得罪秦鶴,更沒有想過要為了一個情人而得罪這樣的人。
可現在,想象著被秦鶴如何對待的鄭之南,想象著他被別人抱在懷裡,壓在身下,他的心就像是有人扔了一把火,還澆上了汽油。
整個人都非常狂躁,暴戾。
想殺人。
想把鄭之南再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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