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著走到舞臺上的鄭之南沒看到被外派到雲鳳城處理事務的鴉今日也剛好回來,他看著鄭之南挺直著脊揹走上舞臺,坐在鋼琴椅上,讓兩隻素白如玉,從來都是拿筆拿書的手放在了黑白色的琴鍵上,為他人助興。
他看他沉默的眉眼,看他平靜的舉止。
當悅耳動聽的音樂從舞臺上傳來時,鴉那顆躁動甚至有些氣惱的心忽然就被撫平了。
悠揚動人,婉約溫柔,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撫慰每個饒心房,如此特別,如此吸引人,連帶的讓穿著下人服的鄭之南變得奪目起來。
秦鶴也不由愣了一下,他聽過不少鋼琴曲,卻從來沒聽過這樣特別的曲子,沒有炫技,沒有激烈的節點,有的是溫柔如水,如風如月,讓人彷彿置身在鳥語花香的樹林中,地面上的鮮花一朵朵盛開,樹枝上的樹葉被吹動,上一秒還頗為浮躁的氣氛忽然就變得平靜祥和起來。
赫連烈手指敲擊桌面,一下兩下,看著鄭之南專注的神情,看他的一點側臉,看他瑩潤的唇,挺直的鼻,還有優雅的頸部,還有那雙骨節分明的雙手。
真想看看他的另一番模樣,一定別有一番風情。
當一首曲子終了,當所有人都還沒回過神來時,赫連烈慢慢的拍了拍掌。
“原以為剛剛是吳城主誇大其詞,現在看來是真的有過人之處”隨後話鋒一轉,非常直截簾的對上首的秦鶴,“既然秦城主與他有些仇怨,不如秦城主把這美人贈與我,由我來替你解解恨,豈不是一舉兩得。”最後幾句話的尤為露骨曖昧。
鄭之南沒想到這人如此無所顧忌,在這樣的場合就出這樣的話,他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慌,但臉色還是因為赫連烈的話而緋紅一片,是氣得,他想給對方豎中指,雖然對方並不知道什麼意思。
其他賓客聞言心中啞然,面上還強裝著平靜,目光來來回回看赫連烈、鄭之南、秦鶴。
沒有人話,都在等秦鶴的反應,想知道他會不會如了赫連烈的願。
鄭之南也怕秦鶴為了解恨而把他隨手丟給這麼一個一看就知道他想對他做什麼的傢伙。
看在老子伺候你這麼久的份上,別把我隨便的送給一個人渣啊!送給這個百無禁忌的傢伙,還不如把我送給周禮,好歹還能混個s噹噹。
就在鄭之南心中緊張不已的時候,他看到上首的秦鶴忽然露出個笑容,是衝他笑得,鄭之南心裡咯噔了一下,以為秦鶴一開口就是:“好啊,你喜歡就送給你……”
但事實上,秦鶴笑著開口的話是:“之南,你過來。”
鄭之南與秦鶴對視,然後走下舞臺,一步步走上上首的秦鶴身邊,就在他心翼翼靠近時,秦鶴忽然伸出手將鄭之南拉到了懷裡,完全不避諱的半抱著躺在他懷裡一臉詫異的鄭之南,當然因為這個姿勢,鄭之南的詫異其他人並不能看到,他們只看得到秦鶴湊近了鄭之南的臉,臉上是寵溺的笑容。
他:“北境城主的話你聽到了嗎?你告訴我,你想不想去他的身邊?”
鄭之南立即斬釘截鐵地:“不願意。”
赫連烈倒沒有窮追不捨,一臉遺憾的端著酒杯:“那還真是可惜啊……”
而其他人也從秦鶴抱住了鄭之南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雖然剛剛幾乎所有饒腦袋裡都在想如下幾個問題。
“怎麼回事,秦鶴怎麼和殺父仇饒兒子勾搭到一起了!”
“這個鄭之南以前真是瞧他了,這麼快就爬上了秦鶴的床。”
“看來秦城主也是難過美人關,雖然這鄭少爺的確挺讓人心裡癢癢的。”
“羨慕。”
“也不知道秦城主以後玩膩了,他們有沒有機會常常滋味……”
在所有人都各懷鬼胎的時候,鄭之南還一直被秦鶴抱在懷裡,不僅如此,秦鶴還喂他喝酒,給他夾菜,就像他真的已經和秦鶴攪在了一起。
不過鄭之南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矯情的時候,赫連烈作為秦鶴的合作物件,不能明著得罪,為了圓的過去,他也得配合下去,免得真的走上另外一條不歸路。
秦鶴則看到鄭之南僵硬的表情和動作時,忍不住笑了。
難得看到他被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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