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毓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生氣過,雖然他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一臉的面無表情,可不是隻有摔摔打打才叫生氣。
瞭解他的人都該知道,這是他真正生氣的模樣。
費毓和前幾的鄭之南一樣,根本沒有概念男人能生孩子,他現在唯一的一個結論就是,當年的鄭之南偷了他的精子,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儲存下來的,然後請了代孕,弄出了有他血脈的維維。
想到那個孩子純真真的臉龐,費毓胸中的火焰就越燒越旺,他怎麼都無法把心機深沉手段狠毒的鄭之南聯想到當年的沉默少年。
有種自己被當成猴子一樣戲弄,這種憤怒將他的四肢百骸都燃燒的血脈沸騰。
費毓敢相信,如果鄭之南此時站在他的面前,他一定親手弄死他。
他怎麼敢?
他竟然對做出這種泯滅良知的事情。
瘋了……
簡直是個瘋子。
蘇燕豐正是這個時候來到費毓的住所,這是一棟別墅,偏歐式,內部是比較簡潔大方的設計,費毓的助理引蘇燕豐到書房邊下去了,蘇燕豐敲了敲書房的門,聽到裡面應了一聲便推開了門。
他蘇燕豐看到費毓手裡拿著一份資料,雖然看不到封面寫著什麼,但他也猜得出來那是一份鑑定報告,他佯裝隨意的詢問費毓。
“怎麼好像有麻煩事?安成那邊打電話約你去打高爾夫你都拒絕了,他們還以為你生病了,叫我過來看看你,看樣子……沒生病……似乎是心情不太好?”
費毓放下手裡的東西,捏了捏眉心,他此時的心情可以比鄭之南前兩知道這是生子文的世界還要複雜,因為太多負面情緒了,很糟糕。
費毓聞言自嘲的冷笑了一聲:“沒想到叫你成真的了。”
“什麼?”蘇燕豐假裝不解。
費毓把親子鑑定扔給蘇燕豐,屈指在桌子上點零,意思是讓他自己看。
蘇燕豐迷惑不解地拿起報告,看完後露出震驚的神情:“你和那個孩子?”
費毓又捏了捏眉心,他實在是太頭疼了,這件事真的太操蛋了,他根本沒想到那個他以為的單純少年會做出這種事,心情很糟糕,很不舒服,像吞了蒼蠅一樣噁心,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他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那他約他出來吃飯,他竟然一點關於維維的事情都不透露,還自己記不清了……
呵呵,三四年前的事情記不清了,關於孩子的事情也記不清了嗎?
就看著他像個傻子一樣跟他了那麼多,妄圖他能夠自己跟他坦白。
蘇燕豐怒氣騰騰地扔下報告:“他怎麼敢?!竟然是真的?!太惡毒了!竟然拿孩子做文章!孩子怎麼辦?不能留在他身邊!”
費毓抬手在虛空按了按,意思是不要衝動,孩子既然已經長到了三歲,就算為了孩子也不能輕舉妄動。
這事得想出個完全的對策出來。
蘇燕豐看費毓神情淡淡就知道他是真的被噁心到了,不管怎麼樣,那個人都不可能再拿孩子接近費毓了,想到這裡,蘇燕豐在心裡鬆了口氣。
不管他多有心機和手段,也沒戲了。
費毓其實到這個地步仍然不想去相信當年那個少年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或許他有什麼苦衷?看他那一臉蒼白,倉皇離開的背影……或許真的另有隱情?
費毓心裡還想給鄭之南一個機會,所以他一直沉默。
“你要怎麼做?”費毓一直沉默,讓蘇燕豐有些著急。
費毓語氣淡淡地:“等我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再去解決他的事情,在此之前,一切維持原樣,他既然這麼做了,肯定會再來找我,不然弄個孩子出來,並沒有任何意義。”心裡都在想著孩子和鄭之南,關於蘇燕豐的行為,費毓一絲一毫都沒有在意,也沒有注意到他不同尋常的急牽
雖然蘇燕豐根本等不及,可也得聽從費毓的話,他一直知道越俎代庖並不明智,但這不代表他不可以搞點動作出來。
8月下旬,因為臨近開學,集訓的活動也告一段落,孩子們都被家長們接走後,俱樂部搞了一個聚會活動,特意在酒店裡搞得,所有職業選手包括工作人員還有領導層都會參加。
開學後也意味著新賽季的開始,雖然不是9月,但也越來越近了,鄭之南的主要工作也已經結束,但因為他突出的貢獻,將自己的經驗對所有職業選手傾囊相授,使得戰隊成員們在技術和對戰策略上都有了質的飛躍,還對每個選手的特點制定了個人訓練計劃,這些都非常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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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點上,廖智也受益匪淺,而且他中間得償所願和鄭之南pk了一番,輸的心服口服,當時輸了後以為會被鄭之南嘲諷,結果對方沒有嘲諷反倒非常大方的將他的優缺點指了出來,後期在指導他們的時候也給出了彌補這些缺點的措施。
年輕人永遠崇拜真正的強者,在廖智的眼裡,他以為鄭之南是因為技術不行了才退役,年輕氣盛的他有些不屑,難免看低,但瞭解後發現,根本不是什麼技術不行,而是他自己要選擇在幕後,他就算退役了也還是很強,特別是對方還是全能型的選手,不僅僅是打野,每一個職業他都精通,這點讓廖智很佩服,後來才知道,是因為在鄭之南的眼裡,只有真正瞭解其他職業,才能熟練的在心中形成對戰策略,如果面對對手時,根本不瞭解那個英雄,完全就是亂打,只聽戰略策劃師提供的策略,自己心裡沒個譜,打起來還是要艱難一些的,有譜應對起來就相對來簡單的多,也自如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