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那你有沒有在酒裡放些什麼東西？”
阿白閉著眼思考了一下，點點頭，“有。”
顧聞昭挑了下眉，“裡面是什麼？”
阿白苦惱的搖了搖頭，“不能說，不能說。”
顧聞昭見她不肯說，就想把另一碗裡的酒一起喂她喝下去。
可阿白緊閉著嘴巴，搖晃著頭，酒灑出來了些。
顧聞昭壓低了聲音問她，“裡面是毒藥？”
阿白睜開迷離的眼睛，“不是毒藥。”
她插著腰，“如果是毒藥，那我不就死了嗎？”
顧聞昭挑挑眉，“那如果你事先吃下了解藥呢。”
阿白嘟起小嘴，“我才沒有。”
顧聞昭問她，“那裡面是什麼？”
阿白撇撇嘴，附在他耳邊說，“是解藥。”
顧聞昭愣住，“什麼解藥？”
他什麼時候中毒了？
阿白小臉紅撲撲的，雙手環著顧聞昭的脖子，貼在他的臉上說，“都是那個壞國師，是他給你下毒了。”
顧聞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冷聲道，“你有什麼證據嗎？”
阿白嘟囔道，“證據？我有兩個你喝剩下的瓶子。”
顧聞昭眯起眼，“瓶子？”
阿白點點頭，“對啊，就是國師送過來。”
顧聞昭想了想，又問道，“可我身體並沒有不舒服，何來中毒一說。”
阿白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臉，“你當然不會不舒服，不舒服的人是我才對。”
顧聞昭有些聽不太懂她的話，輕輕把她推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阿白摟住他的手，“因為你喝了那個水以後就開始對我變得怪怪的。”
顧聞昭仔細回憶了一下，他到底有沒有喝過國師送來的什麼水。
可想了半天，什麼都想不起來。
他掰過阿白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問，“你要是敢撒謊，我就把你丟在這裡。”
阿白撅起小嘴，有些委屈地說，“我才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
她拿起桌上的另一碗酒，“不信你就喝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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