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昭看她一副小心的樣子，不覺的皺起了眉，“坐過來點。”
阿白猶豫了一下，“將軍是在生我氣？”
是在怪她把那副畫給弄髒了嗎？
顧聞昭眼神微沉，低聲說道，“以後別隨便進我房裡。”
阿白點了點頭，偷偷看他，“那副畫對你很重要吧。”
顧蔓蔓對你也很重要吧。
顧聞昭閉上眼，淡淡的回了一句，“很重要。”
阿白咬緊下唇，低下頭往嘴裡塞了口點心。
夜晚的皇城點亮了所有的燈，將整個皇城都給照亮。
顧聞昭下了馬車，卻瞧見宋景輝正等在門口。
宋景輝看到顧聞昭出現，眼角不禁帶上笑意，“你來啦。”
顧聞昭點點頭，手往後一招，“把東西給國師送去。”
一小侍女欠了欠身，低下頭手裡託著東西跟在宋景輝後面。
阿白扶著採兒的手也跳下馬車，就在小侍女路過她時，她的鼻息間似乎嗅到了熟悉的氣味。
她對著小侍女喊了一聲，“宋小姐？”
小侍女身形一頓，頭垂的更低。
宋景輝淡淡一笑，“顧二娘子真會說笑，皇上舉辦的宴會宋小姐怎麼能來。”
“別在這裡停留，皇上還等著我們。”顧聞昭拽著阿白進入宮殿。
阿白抬頭看向他，語氣十分堅定，“可我方才真的聞到了宋小姐的味道。”
顧聞昭忍不住低頭看她，“你長的是狗鼻子嗎？”
阿白摸了摸鼻子，嘟囔一句，“才不是狗鼻子。”
是老虎鼻子。
顧聞昭面無表情的問道，“說到這個，將炎不見了，你知道他跑去哪裡了嗎？”
阿白想了想，搖搖頭。
“將軍為何要問我？”
顧聞昭收回目光，“聽府裡的人說你和他關係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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