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啊了一聲，“怎麼會壞？”
“被玲兒那小丫頭給洗壞了。”採兒哭喪著臉，“奴婢還沒來得及去準備新的。”
“洗壞了？”
“玲兒是新來的，笨手笨腳的，手一重就給洗壞了。”採兒嘆了口氣，“可惜了那件衣服。”
阿白垂眼，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裝，一咬牙，“算了，直接去吧。”
她推開門，發現顧聞昭還在門口等著自己，覺著有些不好意思，“將軍，我沒衣服換了，要不就穿這套湊合湊合。”
顧聞昭皺眉，“沒衣服了？”
他看向採兒，冷聲問道，“沒叫裁縫來定做嗎？”
採兒顫顫巍巍站了出來，“近來府裡事情多，還沒來得及去做。”
顧老太太中毒一事，府裡上上下下都圍著她轉，哪裡還有功夫去做衣服。
“這樣啊。”顧聞昭略微沉吟，“那先去買套來。”
阿白一怔，“現在嗎？”
這麼著急？
阿白提議道，“要不改日再去？”
顧聞昭有些厲色道，“要是那邊留有的線索過幾日不見了呢。”
阿白沒法再去拒絕，只好跟著一起去買衣服。
久違的出了府，她卻感到不怎麼自在。
阿白左右張望了一番，沒有特別吸引她的東西，小聲嘆了口氣。
顧聞昭注意到了，“過幾日有燈會，到時候會熱鬧許多。”
阿白兩眼發著光，好奇的詢問道，“燈會好玩嗎？”
顧聞昭想了想，“大概是好玩的。”
他從來沒去過，所以不清楚。
顧聞昭突然放慢了腳步，問道，“你以前在夏府難道沒去過？”
阿白愣住。
她心虛的撓撓頭，尷尬笑道，“我以前不喜歡出門。”
顧聞昭挑了挑眉，沒說話。
雖然這次出府只帶了兩三個侍從，但還是免不了被人圍觀。
“快看，是顧將軍啊。”
“真的好帥。”一路人犯起了花痴，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同伴，“你說，顧府那位大娘子長的這麼普普通通，那我是不是也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