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開玩笑。”現在貝七夕反而覺得輕鬆了許多。
“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難道容嬤嬤辱罵你了?你也不是那種罵不起的人吧?她越是罵你,你越是得在她眼皮子底下蹦躂給她添堵不是嗎?”嶽瓣激動地唾沫星子都噴出來了。
貝七夕搖頭,“跟她沒關係。就是覺得沒意思,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
貝七夕望了望,陽光很耀眼。
“喝最烈的酒,愛最酷的少年,唱最嗄歌……”
“滾,想喝酒是嗎?伏特加、威士忌還是白蘭地?你明上我家來,不,就今,我請你喝!我們家裡多的是!但是酒醒之後,你不許再犯渾!想把老孃一個人留在實驗班單打獨鬥,沒門!”嶽瓣以一種女流氓的霸氣威脅道。
貝七夕插科打諢地將她糊弄了過去。
好不容易將嶽瓣打發了,貝聿銘又來了。
貝七夕還在糾結要用什麼樣的辭才能把貝聿銘搪塞過去,貝聿銘卻直接撂下話來,“是我讓你考到實驗班的,未經我的允許,不許離開。”
貝七夕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櫻
或許是她潛意識裡不想反駁。
因為總算她又有了可以留下來的藉口。
這個假期,貝七夕強迫著自己不去貝瓦蘭廷了。
她不敢面對貝聿銘,也忍受不了內心裡的糾結與掙扎——一邊歡喜,一邊放棄。
葉賢英注意到女兒的反常,遂問她,“怎麼不去貝瓦蘭廷了?”
貝七夕當然不能實話,“你們不是我哥很忙,讓我別去打擾他嗎?”
葉賢英:“……”額,好像沒毛病。
貝七夕也是希望透過這種方式來斬斷自己的非分之想。
她自我安慰地想,很多事情她都是三分鐘熱度,不定這件事情很快就成為過去式了。
正如當初她喜歡卓越,好像輕而易舉地就度過了“失戀期。”
但事實證明,她想得太樂觀了。
即便她不去貝瓦蘭廷,也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旁敲側擊地打聽貝聿銘的情況。
每次貝哲泱和葉賢英提及貝聿銘,貝七夕更是會豎起耳朵聽得一字不落。
她捨不得錯過貝聿銘的任何訊息。
這個假期更難熬了。
直到她又迎來了自己的生日,她的十四歲生日。
按照慣例,貝聿銘會來王府參加她的生日宴。
貝七夕一大早就醒了,站在衣櫃前緊張地挑了半衣服,最後卻還是簡單地穿了一件碎花連衣裙。
她不想讓貝聿銘察覺出她刻意打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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