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七夕呆萌呆萌地張大了嘴兒,她茫然地回頭看了一眼,哇塞,都是陌生面孔。
貝聿銘坐的那個方位,更是被一個胖乎乎的姑娘霸佔著。
貝七夕忽然就“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她找不到哥哥了。
“朋友,你別哭啊。你告訴老師,你是哪個班的,老師送你回去。”達芬奇班的老師很好心的道,饒有耐心地安慰貝七夕。
貝七夕一邊胡亂地抹眼淚,一邊傷心地搖頭,啜泣地道:“我……我也……不知道。”她才第二上學,她怎麼知道大班有好幾個班,還有各自的名字,根本沒人告訴她嘛!
聽到她這麼,金元“哈哈”大笑起來,嘲諷地道:“你也太菜了,連自己哪個班都記不住,真懷疑你是怎麼進皇家幼兒園的。”
被金元無情地嘲笑了一番之後,貝七夕反倒是不哭了,瞪大了眸子,“哼,座位還給你!矮墩!”
貝七夕一下子戳中了金元的軟肋,惹得班上的其他朋友鬨堂大笑起來。
平常他們可不敢在金元面前公然他矮,不然霸王發飆起來他們可招架不住。
“你!”金元咬牙切齒地以眼還眼,作為搗蛋大王的他可是有一萬種欺負別饒方式,不過礙於老師在,他沒有當場發作。
“瞪什麼瞪,眼睛。”貝七夕完全是那種遇強則強的個性。見金元那氣地鼓鼓囊囊的樣子,貝七夕骨子裡的那點刁蠻也就表現出來了。
要知道在貝瓦蘭廷,仗著爺爺的寵愛,她可是呼風喚雨,作威作福的。
金元頓時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了,拳頭都舉起來了。這個野丫頭,竟敢這麼罵他,真是不知高地厚。若是不好好教訓教訓她,恐怕她永遠不知道他金元的厲害。
要知道金家可是f國的第二大財閥,如果沒有金家的支援,總統的位置都坐不穩呢。如果沒有金家的供養,那王室的吃穿用度就要清儉許多,所以不管是總統,還是國王陛下,都要給金家幾分薄面。而金元的父親金昭正是金家財閥的掌權人,金元又是今昭獨子,並且還是老來得子,五十六歲才生了這麼一個兒子,可想而知金元在家裡的地位如何了。
所以他哪能受得了貝七夕一下子給了他兩個不痛快!
“你給我等著!”金元舉著拳頭一字一字地做口型給貝七夕看。
貝七夕無畏無懼地朝他吐了吐舌頭,根本不屑一顧。
不過因為愛迪生班去上網球課了,而愛因斯坦般去上高爾夫課了,都不在教室,所以達芬奇班的老師只能透過廣播來找貝七夕的老師來領人。
不一會兒,廣播聲便傳遍了校園的每一個角落——
“全校師生你們好,貝七夕朋友現在在廣播臺,請貝七夕朋友的班主任來領人。”
“廣播再播送一遍,貝七夕朋友現在在廣播臺,請貝七夕朋友的班主任來領人。”
廣播播出後兩分鐘,貝聿銘便找來了。
“哥哥,你這麼快就來了。”貝七夕從凳子上跳了下來,一蹦一跳地走到了貝聿銘面前。
貝聿銘瞥了她一眼,扭頭離開了廣播室。
貝七夕邊走邊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她拖住他的手臂,“哥哥,你走慢點,我跟不上。”